大婶儿?贺天竟然这么叫她!刚刚才十六岁的顾蓁蓁咬牙切齿的说:“谢谢,小妇人既已嫁给夫君,自然一切听他的。多些这位小哥儿。”虽然之前说好,进入客栈后,她不能再说一句话,只是捂脸哭。可是她实在忍不住,再这种情况下,贺天应该听不出她的声音。
郭奇先是一怔,马上顺着她的话摆起脸色,推搡着让贺天到一边去。
“你这大婶儿真不知好歹,看来是被欺负多了。你这个秀才,一副读书人的打扮,怎地做事如此粗鲁,这燕国的民风,也不过如此。”贺天负手而立,侃侃而谈,说的话倒是一点也不客气。
倒是那个人,蓝叔,让顾蓁蓁觉得很不对劲。
贺天其实没必要拦住他们,为她出头,可是蓝叔只是坐在凳子上静静地品着茶,似乎一点也不关心。
听贺天这么说后,郭奇还是推着她往小门走,一步之后,出了客栈,到了后面的小院。
小院正中有一口井。井旁有一颗两人才能抱过来的高大的桂花树,满院桂香。而就在这树旁,绑着一个人,赫然是驼着背的阿峰。
阿峰不断挣扎着,绑在身上的牛筋深深的勒进皮肉里,几乎要把他分成几段。他的嘴被堵住,悲鸣声从喉咙里传出,听的人心疼不已。
“阿峰”郭奇低叫了一声,想去解开他,顾蓁蓁马上阻止,指指布帘后面,严肃的摇摇头。
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们一旦为阿峰解绑,说不定立刻就会引起他们的怀疑。
“若是不解开阿峰,说不定他们会怀疑我们认识。”郭奇边摇着辘轳边说。
对啊!看到被绑着的人,第一反应不正是要把他解开?顾蓁蓁蓦地红了脸,幸好被厚厚的脂粉遮住了,没人看的出来。
“好了,你真的要洗脸?”郭奇把水倒在一旁的木盆里,戳戳她的脸问道。阿峰也停止了挣扎,哀求的望着他们。
看着这样的阿峰,她也分不清到底要不要为他解绑。
“对了,那个小瓷瓶的药多久会发挥作用?”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它身上了,希望它不会那么容易被人发现。
“嗯,大概要两到三个时辰吧。这种药效是慢慢作用的,只会觉得越来越困,只想睡觉。”郭奇很是自豪的说,毕竟像这种几乎很难被人发现的迷药,据他所知,一种也没有。
这么慢!顾蓁蓁看着水中倒映的自己的脸,一说话,厚厚的脂粉几乎要掉下来。不行,要呆在客栈,吸引住他们的注意,不让他们注意到小瓷瓶才行。
看了阿峰,必须要现在解绑了!
她低下头,拨弄着水,发出声音,盖住二人的交谈声。
郭奇点点头,看着她修长白皙的手,道:“这次出去后,不管说什么,你一定不要再说话了。坐在凳子上那个男人,给人的感觉很平和,我却觉得他最危险。若是被他看出了,不仅救不了掌柜和阿峰,连我们也难以全身而退。要记住,我们两个一点武功也不会!”
大婶儿?贺天竟然这么叫她!刚刚才十六岁的顾蓁蓁咬牙切齿的说:“谢谢,小妇人既已嫁给夫君,自然一切听他的。多些这位小哥儿。”虽然之前说好,进入客栈后,她不能再说一句话,只是捂脸哭。可是她实在忍不住,再这种情况下,贺天应该听不出她的声音。
郭奇先是一怔,马上顺着她的话摆起脸色,推搡着让贺天到一边去。
“你这大婶儿真不知好歹,看来是被欺负多了。你这个秀才,一副读书人的打扮,怎地做事如此粗鲁,这燕国的民风,也不过如此。”贺天负手而立,侃侃而谈,说的话倒是一点也不客气。
倒是那个人,蓝叔,让顾蓁蓁觉得很不对劲。
贺天其实没必要拦住他们,为她出头,可是蓝叔只是坐在凳子上静静地品着茶,似乎一点也不关心。
听贺天这么说后,郭奇还是推着她往小门走,一步之后,出了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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