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楚夜宸竟也乖乖地放过她,然后起身下了床,不一会便拿着一个圆形小药瓶重新回到床上。
“这是什么?”风浅不免好奇地开口。
“夫人昨夜这般劳累,为夫可舍不得,这是让夫人明天不至于下不来床的极好药膏。”楚夜宸说的含蓄,说着已经打开药瓶。
风浅噌的一下红了脸,虽然他没明说,可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她要是再不知道这药膏是做什么用的,岂不是傻了。
“我自己来!”
风浅伸手就想要夺过药膏,奈何楚夜宸动作更快一步,嘴角扬起一抹笑意看着她笑道,“夫人劳累,这等小事就由为夫代劳了。”
“你耍流氓!”
风浅急了,看他过来要掀被子,立刻防备起来,这等羞耻之事,着实让她老脸挂不住。
“更流氓的为夫昨夜都做了,夫人是不是小题大做了?”楚夜宸拿着药膏走近,倾身过去,下一刻一把掀开风浅的被子。
风浅哪里由得他这般,可刚要反抗身子就不听话了,特别是腿间,火辣辣的,稍稍有些动作就难受的紧,不免有些哀怨地瞪了楚夜宸一眼。
楚夜宸倾身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柔声哄道,“乖,让我看看!”说完也不等风浅回答便自顾自地检查了起来。
风浅躺在床上撇过头去,脸上红的滴血,她上辈子加这辈子都没这么丢脸过,巴不得钻进缝里。
感觉到他的触摸,风浅咬着唇,下一刻一阵清凉的感觉传遍全身,下身的不适感也消减了许多。
看着她娇羞的表现,楚夜宸忍不住勾起嘴角,“好了!”上好药膏再迅速地给她穿好衣服,下一刻,楚夜宸大手一捞,再次将风浅搂在怀中。
“你怎么随身带着这种药膏?这么老道,最好老实交代”风浅在他怀里质问道。
“天地良心!为夫这颗心满满承载着夫人,可没有其他花花草草的,要说这膏药嘛,嘿嘿嘿,当然也是为夫人准备的。这不,为夫想着要是哪日夫人要临行为夫了,为夫也好用的上。”这可是真话,楚夜宸早就想吃了这小女人,天知道他每天忍的多辛苦,冷水澡都不知洗了多少次了,还好老天有眼啊,这不,他终于苦尽甘来了。
“哼,这张嘴这么能说会道的,也不知哄骗了多少无知少女。”这不,自己就是其中之一,风浅酸溜溜地嘀咕道。
这女人就是这样,再理智强悍的女人也有矫情的时候,风浅此时就是在泛矫情。
“少女倒是有一个,可无知不无知我可不知道了,不过那名少女现在可是少妇了!”楚夜宸低头看向她,着实喜欢她此时矫情的样子,平日里哪里看的到。
“你才少妇!本姑娘年轻貌美,哼!”风浅知道他说的是自己,在他怀里挣扎着锤了几下。
黑夜中一道身影闪过,楚夜宸立刻坐起身来目光一暗,对着窗外低声训斥道,“什么事?”
窗外的黑影没有进屋,声音带着一丝敬畏和惶恐,“尊上出事了。”
楚夜宸双眸一暗,知道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不然雷霆不会如此鲁莽进行禀报。
风浅神色也是一变也跟着起身,此时不是难为情的时候,拉了拉楚夜宸的衣袖,“你让人进来,外面现在可还下着雨呢。”
“先进来再说!”楚夜宸干脆从床上起身,然后将自己的枕头放到风浅身后让她靠着,撩开窗幔走了出来。
雷霆一身黑衣已经渗透大半,此时恭敬地侯在一旁,目光不敢乱看。
“尊上!幽冥教有动作了!”
“接着说!”楚夜宸皱了皱眉。
“大多铸造师惨死,一部分伤势惨重,还有一些消失不见,其实就是归顺了幽冥教。”雷霆立刻将情况禀明。
“现在是铸造师大会期间,幽冥教竟如此明目张胆?”床上的风浅不禁开口问道。
“回夫人,幽冥教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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