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呢?”
“你明明”我拉住他的袖子不肯撒手,急到:“明明就是白扬啊”
见我摇摇欲坠般,他扶住了我。
但是我的身子很不争气,被淋出了一场高烧。
意识模糊中我胡乱的抓住了一个人的衣角:“不要走”
那人顿住身子,最后还是没有动作,坐在了床边。
“睡着了也在哭?”声音似真似幻传入耳间:“奇怪的很,为何你一哭我心里就像被人割开般难受?”
我听不真实,只得更用力的抱住那人的手:“不要走师父”
醒来时是黄昏时分,在楼尢城中的一间客栈中,我四处看了看都没人,正在疑惑时门被人推开。
他穿着那身月白色衣衫,端着一碗药。
看着我时,笑意慢慢蔓延起来:“姑娘,喝药吧。”
我看着那张脸,心里泛出万般滋味来,最后看着面前那碗药哭出声来。
他手足无措的将药放置一旁,忙问我是否有哪里不舒服。
我猛的扑过去抱紧他,哭的更厉害了;他这次没那时那般手足无措,半晌后还伸手为我顺了顺气。
“你是在和我开玩笑?”我自他肩上抬起头,泣道:“还是真的已将我忘得干干净净?”
他顿了顿,没有说话。
我逼视着他的眼睛:“你说话呀”
“千葵姑娘。”半晌他才抬起头看着我:“在下与姑娘,确只有今一面之缘。”
我不信,我不信他真的会忘了我,还能忘得这般干净
“千葵姑娘这般着急,那人必定与在下生的很像吧?”他微笑着问我,被我急急打断:“什么很像?根本就是一个啊”
他的笑逐渐僵硬:“姑娘说笑了。”的确有些像一个笑话,我这般看着他,却除了这张脸,看不出一丝熟悉感来。
我松开他的衣袖,缓缓低下了头:“抱歉,是我失礼了。”
“无碍。”他这才恢复面色,那温柔疏远的笑意又缓缓浮现:“之前姑娘昏迷不醒,在下不得已才将你带回客栈安置”
“姑娘家住何方?可需在下相送?”我的心一阵一阵的发凉,泛出了千万种苦楚,我看着那张一模一样的脸,擦了脸上的泪水,朝他点了点头。
“多谢。”
出了客栈门,便见他让小厮套马车,我忙制止了他:“我家不远,顾公子可否步送我回去?”
他没有立刻回答,看了看马车,有看了看我,忖度过后还是答应了。
春初的白日太短,不多时大街上便都挂满了灯,我们俩被这昏黄的灯光映着,在仍潮湿的青石板路上拉出两个扭曲的影子来。
我走在前面,看着他的影子,想回头,却又不愿回头;因一回头,便看到最熟悉的人,却是以最疏远的方式。
“千葵姑娘。”他一开口,我便迈不动步子,可也不敢太过失态,只得冷冷转身看着他。
他看着我愣了愣,笑道:“你早哭肿了眼,也就做不出这轻快的模样来了。”
被他一语戳破后我也懒得装自在,便觉得浑身都不自在了,可除了看着他,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那位白公子,是你很重要的人?”他既问出口,我便也不惧回答,若他真的是白扬,说不定还能勾起些什么记忆来;我朝他点了点头:“他叫白扬,字玄笙,是我的师父。”
“那他去了哪里呢?”他这个问题问的有些可笑,我笑了一声:“是啊”
我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去了哪里呢?”
可面前这人仍是一脸茫然,全然不知所以的模样。
“我们走散了。”
“顾公子呢?”半晌不见他回答,我只得开口问他,其实我有私心的,因为我想知道他家住哪里,我想查查他,看看他是不是真是我的师父。
“在下郦水城人氏。”
“郦水?”我想了想:“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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