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会试人才济济,自是要苦读一番,心无旁骛才是。”
顾诚玉笑着说道,随后向着朱庞走去,撩了下摆,坐在了靠窗的位子上。
那人冷笑一声,水土不服?骗鬼呢?之前都已经在京城住了两个月了,还会水土不服?
顾诚玉见了他的脸色,没有在意。就算他睁着眼说瞎话,那些人难道还能拆穿他?这岂不是让他们自个儿脸上无光?
“咳!先来为大家引荐一番,这是顾诚玉顾解元,大家都认识吧?”
黄俊恒这时出来打了圆场,他看出来了,这些人对顾诚玉有些不服。刚才的气氛有些凝滞,他只得出来做和事老,毕竟这次他也算是东道主。
“自然认得?谁没见过名动京城的顾解元?”还是刚才说的人,他拉起嘴角,显得十分不屑。
顾诚玉可以确定他不认识这人,那这人的针对又是从何而来?难道只是单纯地看不顺眼?
“这是吏部尚书的长孙于亭,这是杨浩淼师兄,另一位是江城,那边是”黄俊恒将刚才对顾诚玉冷嘲而风的学子介绍了一番,又介绍了两个跟班。
有人不屑,自然也有人表现出友好,众人纷纷见礼。既是以文会友,大家都决定移步至后院雅间。
顾诚玉一边走,心中一边思量,吏部尚书?那不是蒋知府的岳父吗?那这于亭就是于氏的侄儿了?可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
先前不知于亭为何要针对他,这会儿才明白过来。于氏先前想让主考官在考场上陷害他,肯定是和家里说过的,那这个于亭说不定就知晓这件事。
所以,才对他这般态度,那他的态度是代表于府,还是代表他个人?
这三年于氏彻底沉寂了下来,可是顾诚玉知道她没死。如今蒋知府又搬来了京城,于氏暂时还未放出佛堂,可保不准吏部尚书来施压啊!到时候不是又要来找事儿?
只是一想到于氏身上的疤痕,顾诚玉就觉得蒋府不可能再让于氏主持中馈,这副面貌怎么结交那些世家妇?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于府会给于氏撑腰。
看来还得想个法子,让她待在佛堂里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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