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直到茗墨又重复了一遍,他才回道:“原先的院子是租的,已经退了。杨氏的弟弟居无定所,每晚都在那些青楼或赌场中,从不回来。有时难得回来了,就会在杨氏那里过上一宿。”
“大人!可要加派人手,同时去找杨氏的弟弟?”茗墨跟了顾诚玉这么多年,已经理解了顾诚玉的用意。
顾诚玉点点头,“酒楼的伙计大有应该认识杨氏的弟弟,你去将他带上。”
因为之前大有说邢掌柜的小舅子会来酒楼吃饭,显然是认识的。
丁账房知道大有的住处,因此自告奋勇地将地址写在了纸上。
丁账房这时候也彻底回过味儿来了,邢掌柜该不会是中了人家的圈套吧?
他想了想那个叫花鱼头的人,实在是没什么印象。这人来得并不勤,也不知是怎么和邢掌柜勾搭在一起的。
“丁账房,你认识那个花鱼头吗?他常来酒楼用饭?”
顾诚玉觉得那个花鱼头有些可疑,这也是个关键人物。
丁账房自然实话实说,“小人对这个人没什么印象,可能和邢掌柜关系不错吧?”
顾诚玉看了一眼肿胀着脸颊的邢洋,觉得邢洋应该不会再骗他,看来这件事是中圈套的居多了。
“给他看看,先别让他死了,我留着还有用处。”
顾诚玉还不想杀人,他打算将人卖到煤矿。这样的地方是专门犯了大错的下人或者被发配充军的人呆的地方。
只要到了那儿,日子可真是生不如死。
露天煤矿的日子十分艰苦,每日要做繁重的活计,吃的比猪食还差,用不了多久就会瘦得不成人形。
煤矿也十分危险,若是山体崩塌了,被砸死也十分常见。
最麻烦的是那里什么人都有,三教九流,日子不用说也十分难捱。
茗砚领命,掏出一个随身的药瓶,倒了一颗暗红色的小丸子。这可是受伤后必备的良药,对内伤的疗效也十分显著。
茗砚还有些舍不得,这是大人给他们留着防身的,据说需要的药材十分名贵。
狠了狠心,将药丸子扔进了邢洋的嘴里,推开对方烂泥似的身体,就没再管邢洋。
丁账房见顾诚玉不出声让他走,也不敢提出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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