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曲族长真是好大的架子。”廖程带人赶到,就看见眼前的情景。
他将目光放在了芝怜的手上,双眼眯了眯,那张羊皮纸莫非就是真正的藏宝图?
曲怀云这会儿哪里能顾得上廖程,他正紧紧盯着芝怜的动作,就怕芝怜手一抖,曲氏的荣华富贵就飞走了。
“芝怜!老夫不会计较你之前的所作所为,只要你将东西还回来。老夫即刻就能赠你一千两银子,送你离开曲府。”
曲怀云虽然心中大恨,可他知道眼前只能先安抚住芝怜。他不信这样大的好处,芝怜会不动心。
芝怜看见这么多人到场,倒也不憷。他了解曲怀云,绝不可能如此轻易就放过他。
这么说也是想哄骗自己将藏宝图交出来罢了!可藏宝图一旦离开他的手,等着他的就只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双眼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顾诚玉的身影,不由有些失望,他撑不了多久了。
“这是怎么回事?”
没人回答廖程的话,所有人都虎视眈眈地盯着小厮芝怜。此刻谁都不敢靠近他,就怕惹急了芝怜。
廖程眼珠一转,此时倒是个好时机。
“来人,将曲怀云抓起来。”廖程指着曲怀云,突然发难道。
在场的人都有些发懵,就连顾诚玉也是一头雾水。这两人不是同盟吗?为何在这节骨眼上翻脸了?
“廖大人,你这是作甚?”曲怀云朝着廖程使了个眼色,现在不管是明处还是暗处,都有不少人正盯着藏宝图。
这廖程是想玩儿什么花样?还是将眼前的事解决了要紧啊!
曲怀云看了看围在周围的黑衣人,不知在什么时候,他们府里竟然来了这么多的不速之客。
“哼!曲族长,你仗着长子在朝为官,在河间府为祸百姓。不但强取豪夺别人的财物和田地,还逼迫良家为奴,让别人家破人亡。期间还以长子的名义收受了不少好处,与商贾勾结,为他们谋利。诸如此类的行径,本官就不在这里一一例举,等本官将你收押在案,定要对你严加审问,还百姓一个公道。”
曲怀云根本没想到廖程为何会突然翻脸,今儿白天他还与廖程谋算怎么夺得易府的藏宝图。
可现在这情景,难道廖程是想过河拆桥?
“廖大人可莫要血口喷人,这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老夫乃是曲氏族长,我曲氏又是河间府的世家大族,只要在外提起曲氏,百姓无不夸口称赞。廖大人这番话,难道就是想毁了曲氏百年清誉?”
曲怀云此刻料定廖程想过河拆桥,心中顿时慌乱不已。
可是想到远在苏南府的长子,他慌乱的心又稍稍安定了下来。
“哼!本官没有证据,怎会冤枉你?并且,本官得知,今儿你绑了易族长的孙儿,以此作为要挟。曲族长,虽然曲大人与本官乃是同僚,可本官要为百姓伸冤,绝不能姑息。”
廖程挥了挥手,示意差役上前。
“我看谁敢,老夫的长子乃是苏南府的知府大人,你们深夜造访曲府,竟然就想凭借几句空话就抓人。廖大人,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可不要光顾着过河拆桥,老夫可不是那等愚笨之人。倘若到时候老夫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廖大人可别怪老夫口不择言。”
曲怀云此时也顾不得藏宝图的事了,你指着廖程气急败坏地说道。
对于曲怀云的威胁,廖程却丝毫不以为然。
这曲怀云还以为他手里捏着自己的把柄呢!殊不知自己早就做好了准备。
“本官行得端做得正,曲族长可莫要胡乱攀咬。否则到时候再加一个污蔑朝廷命官,那可是罪加一等啊!”
廖程悠悠地看了眼曲怀云,随后又打量了这个府邸,曲氏!从今日起,再不会有往日的荣光了。
“老爷!”曲怀云身边的小厮和随从都有些不知所措,他们心里更是恐慌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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