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太多了”何征跟他交代两句之后,就给安邦去了电话:“哥,两个案子都处理干净了,你可以回温哥华了”
电话那头,安邦长吐了口气,说道:“无债一身轻啊!”
和安邦聊了几句,何征才来到永孝强掳来的那人面前,眯着眼睛打量着对方。
这人两条胳膊折了一条另外一条脱臼了,此时被疼的早就浑身都湿透了,嘴里被塞着一团破布还叫不出声来,可谓是精神和肉体都在遭受着双重的折磨。
何征提了下裤腿蹲到他面前,伸手把他嘴里的抹布摘了下来,然后说道:“你的下场其实也挺好选择的,我问什么你答什么,我问完就给你放了,另外一个就是,我问了你不说,那我就得好好在你身上用点手段了,相信你也知道,我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我肯定不会善待你,毕竟因为这一件事,我们有个挺重要的人还生死不知呢,所以一不小心我们就得把怒火发泄到你身上了,对不对?”
“咕嘟”对方咽了口唾沫,喘着粗气说道:“你,你不能这么对我······”
何征冲着向缺勾了勾手指说道:“不好意思,我晕血,剩下的你来吧!”
向缺手里拿着一把军刀,挽着刀花说道:“我们中gu一古时候的屠夫,手中都有门技术叫庖丁解牛,嗯,对不起我忘了,你们外国人不懂这个,算了,我还是直接给你现场直播吧·······对,你就是牛”
对方当即就呆傻了。
片刻后,空气中弥漫出一股血腥味,伴随着的还有一阵阵的哀嚎。
何征捂着眼睛说道:“缺哥,真有点恶趣味,玩的挺嗨啊!”
向缺没太怎么施展什么解牛,就只是抓住对方那条受伤了的胳膊,从他的手指开始,居然硬是把人的一只手用刀给慢慢的割了起来,差点把整层皮都蜕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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