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火然文.ranwena`
坤宁宫内,传来一阵吱吱呀呀的声响,伴随着女人动听的低吟和着男人的粗喘,房间里一室情浓。
“陌,不要了。”
女人轻颤的声音犹如少女一般酥~骨~媚~人,激的那正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人浑身一僵,低吼一声封住了她了唇。
“阿竹,阿竹。”
君临陌搂着心爱的女人,虎背一挺终于舒畅的宣泄出来,他缓了片刻将怀中的人抱紧,薄唇落在她耳后问:“我是不是老了?”
言青竹脸颊绯红,浑身的肌肤犹如盛开的桃花朵朵,艳丽动人。
她探出头望着男人的侧脸道:“夫君春秋正盛,哪就老了?是我老了才是。”
“胡说。”
君临陌低头看着她,正迎上她那双潋滟含秋的眸子,看的他如痴如醉:“你一点都没变,还是如初见时那般美丽。”
顿了顿,他满是愧疚的将头埋在她的颈上,低声道:“阿竹,是我对不起你。”
是他的错,让他们生生分离了二十多年,这二十多年,他没有一日不在思念她。
言青竹轻轻蹭着他的脸,威胁道:“你若是在这样,以后就休想爬上我的床,找你的娴贵妃好了。”
提到娴贵妃,君临陌生怕她误会,抬起头一脸认真的看着她道:“阿竹,我虽然娶了她,但从未碰过她,后宫里的女人我都没有碰过,真的。”
言青竹挑了挑眉,哼了哼:“我才不信,难道这么多年你就没有一个女人?
你不仅是帝王,还是一个男人,总是会有需求的。”
君临陌伸手摸着她的脸,笑道:“正常的男人是有需求的,可你不在的这些年里,我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说着,他俯身凑到她耳边道:“不然,为何你回宫这些天了,我才敢碰你?”
言青竹听着他的话,鼻翼一酸,她伸手搂着他的脖子道:“你还真对自己下得去手,就不怕真的废了吗?
是不是我不问,你就不打算告诉我了?”
君临陌一愣,反问道:“你知道?”
“我是大夫,自然知道。”
其实言青竹一年前就知道,她无意间触到君临陌的脉象有异,似是服用了让男人不举的药物,只是那时候她一心都在儿子身上,未曾过问。
后来从儿子口中,她才得知,这个男人为了她竟一直守身如玉。
这不举的药物,不用想也知道是他自己服的。
当年,她离开他的时候,他还是一个弱冠少年,整整二十五年,堂堂东临的惠帝却是过着像和尚一般无所欲求的清寡日子。
君临陌不曾想她竟然都知道,亏得他还跟做贼似得召集太医偷偷来医治,好在当初他服的药温和,对身体没有什么损伤。
为了怕她看出端倪,这几日他找尽各种理由不敢近她的身,今日才终于能一展雄风,但终究是老了,比不得年轻时那般了。
言青竹知道他在想什么,她轻笑一声在他耳边道:“太医开的药就别喝了,我给你开。”
君临陌听着她的话眼睛一亮,抓住她的手戏谑的笑道:“不能光我自己喝吧,你也要给自己补补,这体力太差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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