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尘,你处理府上的事吧,棺木的事就交给我吧。”幻影这次没有片刻犹豫,一听到南尚瑾的话,立马跟玄尘说了。
“好,一定要办好。”玄尘说这话的时候,看向幻影的眼神怪怪的。
凤立郁没有说话,只是默默从星尘手中接过了宾客名单,然后回了自己房间。
若蝉也跟在许森后面,忙着张罗丧礼的事宜去了,只剩下梁梗一个人还在傻傻发呆。
“爹,给娘亲换衣服吧,她生前最见不得邋里邋遢的人。”南尚瑾拉了下父亲的衣衫,有些于心不忍地看着他。
南宫郡抬起头望着南尚瑾,然后紧紧握住她的手,眼角的泪已经干了,“小瑾,记得将来将我和你娘亲合葬在一起。”
这是南尚瑾始料未及的,她以为父亲还在难过,却不想他比想象中坚强得多,他说将来的事,也就是说现在他会好好得活下去,不求同生,但求同死。
“我一定会的,爹,你放心,我们一家都会永远在一起的。”
这时候若蝉抱着森雪儿的衣服走了进来,她低语道,“郡王爷,郡主,夫人该换衣服了。”
南宫郡点了点头,又对南尚瑾说道,“小瑾,好好给你娘亲打扮打扮,梳妆台上那支她最爱的栀子花玉簪别忘了给她戴上。”说完南宫郡便关上房门走了出去。
“郡主,这是夫人的衣服。”若蝉将森雪儿的衣服拿到床榻边上,然后摊开准备给森雪儿换上。
“慢着,一会儿再换吧,蕴珊她怎么样了?”南尚瑾一句话让若蝉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都已经按郡主的吩咐安排好了,现在和西袖姑娘在一起呢,郡主放心,她很安全了。”若蝉小声答道。
“那就好,放心,我爹他一定会在门外守着不让任何人靠近的,所以现在整个南宫郡府,这里最安全。”南尚瑾看若蝉说话小心翼翼的,便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宽慰她道。
若蝉哦了一声,然后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郡主,你别怪我多嘴,你怎么确定一定不是蕴珊呢?当时不是只有蕴珊和夫人在场吗?而且蕴珊手上沾有夫人的血?”
南尚瑾轻叹了一口气,然后反问若蝉,“如果是你杀了人,你会大声吆喝吗?”
若蝉不解地摇摇头,瞪大了双眼想听南尚瑾继续说下去。
“可是当时蕴珊这样做了,我听见她在房间里大喊,那声音跟我进到房间看到娘亲躺在地上的惊讶一模一样,但这不是最关键的,让我真正相信蕴珊是被人陷害的还有那个假蕴珊近日的种种行径,你别惊讶,我之所以说有个假蕴珊,是因为当我大病初愈之后,消失了的蕴珊重新出现,但是这个假蕴珊也许大意了,我和蕴珊相处这么多年以来,她的每个神情每个动作,我都了如指掌,那天的蕴珊看似跟平常没什么两样,可是真蕴珊不知所措时有一个小动作,那就是不停地拉扯衣角,为此我私下说过她好几次了,可是别人却都不知道。”南尚瑾解释道。
“仅凭一个小动作就认定她是假的,会不会有些唐突了?”若蝉还是不解。
南尚瑾点头同意她的说法,“我也这么想过,所以我按照假蕴珊的说法,去过她的房间看过,结果我在房间里闻到了迷颖香的味道,虽然已经很淡,但是因为蕴珊平时不用熏香的缘故,所以还是很容易就嗅出来了。”
“迷颖香?”若蝉重复了一遍南尚瑾的话,森雪儿倒是告诉过她有关迷颖香的事,可说到迷颖香,难道这件事跟巫乐师有关?
“对,就是迷颖香,其实那个假蕴珊也没有说假话,蕴珊那晚的确是被人带出了南宫郡府,只是有人易了容,变了声,冒充她提前出现了而已,而真正的蕴珊实际上是今晚才回来的,因为有人杀死了我娘亲,然后要找她来当替罪羊。”南尚瑾的逻辑听上去思路很清晰,而且照这样说来,她从一进入蕴珊房间的时候就已经将整件事情猜了个八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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