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跟我说什么就直说吧。”梁西袖和梁梗前脚刚走,南尚瑾就问道。
程未殃很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她慢慢走到孟生的面前,伸出纤纤细手轻轻抚摸着孟生的脸,像是自己一个人喃喃自语般说着,“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能这样跟你亲近,说来还真是可笑至极。”
南尚瑾听得模模糊糊,只是能从程未殃的动作上来判断她大概说了什么。
“他是我爱而不得的男人。”程未殃苦笑着说道,语气里颇有点自嘲的意味。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其实不是南尚瑾想要八卦这个问题,只是她有点好奇,程未殃即便再不得宠,可她毕竟是襄北的公主,对于孟生这样一个男子,又怎会是爱而不得的呢。
“其实他本是孟烈王爷的独子,后来孟烈王爷惨死,他就被带到了襄北行宫,算是跟我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我父亲一直把他当亲儿子一样的栽培,为的就是有朝一日云裳大师能收他为徒,为襄北尽心尽力。”程未殃的话似乎不难理解,对于程祯这种做事目的性这么强的人来说,这一点也不会让人感觉奇怪,反而是孟生,竟然会这么听话,这点才出乎南尚瑾的意料之外,印象中他可是个很有自己主意的少年。
“孟烈王爷又是谁?”南尚瑾倒还有些好奇程未殃口中的这个孟烈王爷,襄北的王爷很少,可是这个孟烈她却是从未听说过。
“孟烈王爷在襄北是个不允许公开提起的名字,因为他的死传闻有很多可疑的地方,甚至有人说他是我父亲杀死的。”程未殃说最后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竟然连一点波澜都没有,也许在她心里,她的父亲是绝对有可能做出这样的事的人,可如果真的是那样,孟生和她不就是有血海深仇的敌人了,呵呵,这点倒蛮像幻影和自己,不过最后,但愿他们也能化解了一切。
“孟公子是怎么说的?”南尚瑾又问道。
程未殃把自己的手从孟生的脸上挪开,没有直接回答南尚瑾的问题,反而问了南尚瑾一个问题,“郡主,孟生不是喝醉的对吗?”
南尚瑾还真不知该如何回答她的这个问题,说实话她也根本不清楚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只是从刚才梁西袖有些欲言又止的态度来看,有这个可能性。
“我刚刚说谎了,其实孟生的酒量很好,而且非一般人所能比的,我靠近他的时候便闻到了他身上有股特殊的味道,那不是普通的酒味,而是千杯倒的味道,也许这才是他会喝醉的真实原因吧。”程未殃果然不愧是程祯的亲生闺女,即便性子和她父亲大有不同,可这察言观色的本领倒一点儿也不比程祯差到哪里去,而且就连千杯倒都知道,南尚瑾也不过听阎真提过而已。
“未殃,这个我还真不清楚,你也知道我这刚清醒不久,所以”南尚瑾想着要解释,却突然发现所有的语言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如果程未殃不肯相信,再多的解释都是徒然。
“小瑾,你不必这么着急解释,我没别的意思,既然看到孟生出现在这里,我早就猜到了会有这样的结果,还好刚才我父亲没有看到他,否则后果可能会比现在严重的多,我还要多谢你们呢。”这是程未殃第一次称呼南尚瑾的名字。
“难道你父亲不知道孟公子的下落?”南尚瑾惊讶道。
程未殃朝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又转身深情地望着孟生说道,“是的,因为孟生可能查到了泪之痕的下落,但是他并不准备告诉我父亲,我猜这其中一定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
南尚瑾看得出程未殃对孟生的感情堪比她对凤立郁,自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那么各方面都如此优秀的程未殃为何没能俘获孟生的心呢,难道是因为不喜欢吗?
泪之痕,每次听到有人提起这几个字,南尚瑾都会感觉身后嗖嗖的一阵阵冷风吹过一样,仿佛只要跟它沾上了关系,所有的一切就都变了味道,权利的味道,利欲熏心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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