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宛和孟兰。
看到这两人时,叶浅妤禁不住就笑了。
这世界说小不小,说大不大,有的人一旦错过就是一辈子。可有的人,明明不想见,偏偏隔三差五的就到跟前恶心你。
谢清宛是战斗力瞬间爆棚。
看见叶浅妤,眼睛都变成了好斗的猩红。
这些天她被黑风堂逼的不敢出门,直到昨天,她辗转找到符皇后拐弯抹角的告了一状。让符城以打击黑恶势力为由,清了黑风堂。
今天是她近来第一次出门,和孟兰一起。
孟兰的罪名已经洗清。
柳儿到官府自首,说看不过主子被欺负,才动了歹心,替主子出气。
栽赃陷害的事全是她一人所为,孟兰为了护她才认的罪。
柳儿的证词经不起推敲,但上面掌握着决定权的人要让这些话变成真的,那就只能是真的。所以既使在证据充足的情况下,孟兰依然被无罪释放。
柳儿死在牢里。
说是畏罪自杀,到底是他杀还是自杀又另当别论。
此事过后,谢清宛与孟兰忽然成了好朋友。
三人四目相对,一人从容浅笑,眉间眼角写着不以为然。两人眼底怒火翻滚,恨不能分分钟冲上去,将对方撕个片甲不留。
叶拈夕担心的看白露。
白露还多少知道点儿内幕,叶拈夕整个人都是懵的。
完全不知道她们刚进门,哪儿得罪到这两位衣着讲究的富家小姐了。
对视片刻,叶浅妤没打算理她们,带着白露和叶拈夕往里走。
淑媛阁的女小二也已经迎过来,热情的招呼:“三位姑娘是做衣服,还是买布料?”
谢清宛嗤了声,不无讥诮的道:“一个背着丈夫与别的男人勾三搭四,到头来还逼着丈夫和离的贱女人,现在也敢称姑娘了?”
女小二一愣。
看向叶浅妤三人的目光,顿时变了颜色。
白露怒:“你胡说!”
“我是不是胡说,你们心中清楚。”谢清宛反驳白露的话,也是说给所有人听的,所以声音特别大:“叶浅妤还是国公府少夫人时,就与九王勾结不清。被发现奸情,更是变本加利,借九王权势逼孟家和离。”
白露气得脸都白了。
“血口喷人,你有什么证据?”
谢清宛冷哼:“你们口中的叶姑娘如今就住在九王府,难道这还不是最有力的证据吗?”
能来名媛阁消费的人,非富即贵,也不泛认得孟国公和袭九渊的人,闻言纷纷向叶浅妤投来异样的目光。
孟国公府少夫人和离出府的事儿,很多人都听说了。
听说不但是女人主动和离,还获得了孟国公府赠的玉如意,清清白白出的府。如今看来,原来不是人清白,而是找到了更高更大的靠山,逼的孟国公府不得不低头啊!
忽然间,一直安安静静跟在叶浅妤身后的叶拈夕爆发了。
“敢污蔑我姐,我跟你拼了!”
发疯般的冲向谢清宛。
她虽然瘦弱,可冲过去的惯性力量不小,谢清宛被撞了个趔趄,直直往楼梯下面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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