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就退烧了,鼠义诚却出现感冒症状,嗓子痛、流鼻涕,发烧,只好自己又搬到另一间卧室,自嘲是“自我隔离”
,陈沫又戴上口罩去看他,两个人相视,不禁莞尔。
“小沫,你可别感冒了,过来干嘛?”
“鼠总形单影只的,关心您啊。”
“我没事,你把俩个小的照顾好就行。”
“爸妈也戴着口罩去看他们。”
“我好久不感冒了。”
“你可能有点慢性疲劳导致体力下降才让晨晨传染的。”
“我常年锻炼啊。”
“从晨晨生病你有快一年没怎么锻炼了,最近又总不能完整睡眠,谁都不是铁打的,再说你毕竟是四十岁的人了。”
“我是有点乏,不过没那么严重,放心,这两天我好好休息过来就行。”
说归说,鼠义诚这感冒得的反倒让他痛痛快快的睡了几天整觉,气色立刻好了,胃口大开,搬回自己的卧室和妻子开玩笑。
“小沫,今晚你好好睡觉,除了喂奶我全包了。”
“和没说一样,你要能替我喂奶我就好好睡觉。”
“那个真没有,我到想吃几口。”
“好意思说。”
陈沫用手指头戳他额头一下,“我今天和妈说奶好象不如前两个月那样足了,你知道她说什么?”
“她老人家不会冤枉我吧?”
“妈看三姐不在身边,小声和我说,‘小沫,你可千万别惯着小诚,’我开始都没反应过来。”
“天啊,地啊,我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
鼠义诚被重重打击了,“我妈已经警告过我一次了。”
“可见你在她老人家心目中是何形象。”
陈沫哧哧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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