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听到他们结婚的期,我还是心疼了,体里的血液被细细的咬噬着,渐渐的无法呼吸。
10月19,我永远忘不了曾经的那一天,在医院里,鼠靖轩第一次知道了他要做爸爸的消息。受过徐斌伤害的我曾经发誓不再向任何一个人提起我多年前那一夜的伤疤,可是那一天我还是对鼠靖轩坦白了一切。那一天我们一起经历了从极致痛苦到极致喜悦的悲与欢,经历了从无限黑暗走向光明的恨与。
那晚,他说孩子是上天赐给相的人最珍贵的礼物,他没有任何的宗教信仰,但是他是一个有信念的人。他说他会用今后所有的一切向上天换取我们母子的平安。
他说他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天,因为有了一个孩子,我们的血脉紧紧的联在一起,永远也无法分开。
为什么偏偏是这一天难道李兰馨这个要求,他竟不能拒绝吗
辗转反侧,疲惫到了极致,竟是一夜无眠。
早上的时候,拿出之前才新买来的玩具放到宝宝面前,嘱咐他要听话,有和宋大婶唠叨了几句,才走下楼去,刚走出楼群,开始不放心的发慌起来。
上次是骑自行车去的,今天我找了好几个站牌也没看到有直通国贸的公车,看看时间还富裕,就往前又走了一站,四处寻找,好容易看到52路车离那里还不算远。天气还不算,但是太阳却很足,我用手抹汗,一回头,看到了一辆崭新的别克猛然停在了对面的便道旁,因为动作太急,周围的塑料袋被气流吹起,在它的上方盘旋着。
八成又是一个刚拿到驾照的马路杀手,没多久车来了,我挤上公车,直奔国贸。
耿波比我想象的还要小气,全无一点绅士风度,中午吃饭也免了,在一家白吉馍的店前停车,买了5个白吉馍,他三个我两个,外加两瓶矿泉水解决问题。这几天正上火,从不挑食的我,看到白花花的肥,嘴里发苦,咬了几口,不是滋味,拧开瓶子,凉水一入喉,胃里更难受了。
开到封城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了,他带着我去了一家写字楼。客户是一个满头白发的本来人,他的中文说的很好。需求提的很细,同样条件也很苛刻,甚至有些刁难。光是听他说就足足有了2个小时。
我用本子仔细的记录着,然后说出来我的设计思想和理念。老人很吃惊,问我联系方式是什么却被耿波拦下,说有什么事直接和他联系就好。
心里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原来这个客户真是耿波囤来的。看来他这个小生意人真是把一分钱的可能都算计到了。
客户洽谈的比较顺利,我们很快带着需求离开了写字楼,可是他竟然直接把我带到了长途汽车站。
“怎么了”
“我今天在封城还有事要办,你自己回去吧,车票钱,下次我连这次的报酬一次打给你”
“你怎么提前不说这到家都几点了”我急得眼圈都红了,我儿子还在家里等我呢。
“现在说晚吗”耿波不耐烦的答了一句,把我撂在了人生地不熟的车站前。空气里都是长途车站特有的味道。有老乡一口痰吐在了我的脚边,烈当头,尘土混着汗水贴在脸上,一夜没睡,心烦躁,没法忍受恶心,一溜烟跑进了破旧的售票厅里。
最近的一趟走高速的长途要在2个小时才发车。现在不停拉客的空车,都是私人承包的,开起来要站站停,估计开到b市就得半夜了。
仔细想了想,还是决定做公家2个小时后的长途车。
里面的气味更难闻,我买票后走到车站外面。一个个小摊小贩在便道上摆着小玩意。闲着也是闲着,我从大皮包里拿出上次去耿波那的那些样品,找了一张报纸扑在地上。这里地处偏僻,不像大城市处处有人管,没过多久,一些路过结伴而行的中学女生,被吸引了不少来。
可是小东小西就那几样,很快就卖光了。
“老板,这个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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