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不乐之后,更觉还是小姑娘可爱。
儿子,生来只会气他,不管哪个都一样。
杨德妃看着,心底便生出厌恶燕王不会讨好人,与隆安帝关系不大和睦。
杨德妃特别乐意见到这俩父子之间的罅隙,这辈子都不填补不了。
然而自从燕王娶了沈采苡之后,沈采苡这贱人,人乖嘴甜,明明不过是一个小官之女,却颇得隆安帝喜欢,处处维护。
有她在中间做缓冲,隆安帝和燕王之间的不和,总会被她抹平不少。
杨德妃真的害怕,有朝一日,燕王和隆安帝之间变得父子情深,这是她绝不希望看到的。
必须让沈采苡和燕王离心。
她目光闪烁,看着隆安帝和沈采苡像是亲生父女一样亲昵说话。
林皇后也笑着看了一会儿,招手把沈采苡叫到身边说话,穆昭仪与皇后共同对抗杨德妃已久,以后不知如何,此时却还是利益相关的,便对沈采苡态度也很好。
杨德妃在旁见着,心中冷笑。
便是她们都打压自己又如何,儿子有个好未婚妻,皇帝也最是宠爱她,看谁能笑到最后。
她看了一眼被林皇后和穆昭仪拉着说话的沈采苡,再看看燕王,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林皇后等人都看到了杨德妃的作态,眼底闪过厌恶,杨德妃却走了过来,目光柔和看着沈采苡,柔声说道:“采苡与明嘉成婚都三个月了,可有好消息?”
沈采苡闻言,差不多知道杨德妃想做什么了。
许多大户人家,婆婆就爱塞人给儿子,除了媳妇真正生不出的,大部分都是为了打压儿媳,不让儿媳把儿子笼络了去。
她出身的沈家虽然清静,没有这种事情发生,但在姑苏时候,可不止一次见过别人家有这种事情。
沈采苡似笑非笑睇了一眼杨德妃,才佯装害羞低下头,退到了燕王身后。
杨德妃见沈采苡不接招,不由心底暗骂沈采苡狡猾,但她不打算就此停下,看了一眼林皇后和穆昭仪之后,她又笑着说道:“采苡害羞什么,既然嫁人了,总要被人问到的”
“不过,采苡年纪尚如今怀孕,对身子负担也有些大,不若等两年稳妥些。”杨德妃一副为沈采苡着想的样子,然后看了一眼穆昭仪,说道:“倒是记得穆昭仪有位族侄女,比采苡大两岁,若去伺候明嘉,年纪倒是”正合适。
“那便给六弟留着吧,他比我更需要。”燕王留下这一句,与皇后告别,扬长而去。
沈采苡含着笑:“未来六弟妹年岁更成婚后更是要多等许多年,德妃娘娘既然心急,不若儿臣与父皇说一些,先为六弟找一位年纪大些的侧妃伺候着,娘娘以为如何?”
杨德妃轻笑:“你六弟还”小字尚未出口,便见沈采苡已经转身,走到隆安帝身边,亲昵扯了扯隆安帝衣袖。
杨德妃一阵眩晕。
她真是没想到,沈采苡和燕王那贱种一般,做事都十分不讲究
隆安帝已经低下了头,做出倾听沈采苡说话的模样,而沈采苡回头看了她一眼,目光里带着冷意,引得隆安帝也回头看来,杨德妃强迫自己露出温柔又带着疑惑的微笑,似乎很奇怪他们回头看她做什么。
沈采苡看到杨德妃表情,有些遗憾,杨德妃比姚湘君难对付多了,若是姚湘君,这会儿表情肯定会露出破绽,杨德妃却不会。
但,该告的状还是要告。
沈采苡露出委屈表情,略有不安询问隆安帝:“父皇,您是不是对儿臣不满意?”
“怎会。”隆安帝略有奇怪,沈采苡便说:“刚刚德妃娘娘想为殿下物色侧妃呢,儿臣害怕,是儿臣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让父皇和德妃娘娘不满意了”
隆安帝面色不变,哈哈一笑:“德妃也是关心明嘉,她啊,就希望明嘉夫妻和睦c子孙满堂,将来好去见璎璎,你啊,平常劝着点明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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