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廷明面上发的饷银之外,还另外拿着一份饷银。
同时,他们积累的军功多了,升迁也比别人容易一些。
精忠报国那是将领和文人口中喊的东西,对于这些底层的士兵而言,他们当兵,干这刀头舔血的事情,拿着命去拼,为的就是升官发财。
谁能给他们这些,他们就愿意为谁拼命。
故而塞北大部分的士兵,虽然如今名义上的统帅乃是曹俊武,但实际上,他们更听燕王的话。
何况,曹俊武本身也对燕王赞赏有加,同时,燕王的海船上,也有曹俊武以及塞北边军的其他将领一份子。
这样一来,塞北边军名义上是朝廷军队,但燕王对这支军队,也极有掌控力。
所以沈采苡才说,燕王所得,绝不会少。
燕王心中却很明了,若非当年沈采苡神来一笔,点选西南为他的封地,这些年,他也没办法通过海船攫取极大利益,从而暗中四处布置。
他看了一眼四周,白菊等人极有眼色退下,燕王伸手把沈采苡抱在怀中,喟叹一声。
沈采苡有些羞涩,想要挣扎出去,燕王却不许,沈采苡挣不过,便只好不动,仰头看燕王,询问:“殿下,您怎么了?”
“无事。”燕王应了一声,“只是有些感慨。”
“采苡,谢谢你。”
当年回京之后,满目茫然,他以为最少要用十年时间,他才能积攒一些力量。
哪想到,三年时间,便有了现下光景。
他自小多受磨难,见多了别人恶意,故而遇到真心为他之人,他便也诚心诚意,虽不至于掏心挖肺,却也真的是愿意竭力回报对方。
心中充满感动。
沈采苡窥探到他心底激动,微一犹豫,便伸出藕臂,环住他脖颈,浅笑着道:“殿下惯会占人便宜,只口空白话谢一句,让人好生不开心。”
燕王不知道如何接话,只用力又把她抱紧了些。
直到沈采苡吃痛,揪着他皮肉拧了一下,燕王才不舍放开,其实并不想放,这么抱着,他心头已经起了燥火沈采苡小日子刚过,他前几日虽也缠着她,却未曾真个,早已憋火。
然今日还有事情要办。
他再与沈采苡温存片刻,便等沈采苡换了衣物,一起去了书房。
针对朝廷做出的决定,他们也要找出办法应对,从而保证自己在这场战事里,获得利益。
许多事情都需要一一确定。
沈采苡也参与进去。
等到亥时,沈采苡实在耐不住,闭上了眼睛,便睡着了。
燕王让人噤声,后把沈采苡抱起,放置在了书房内里的寝室里,俯身看了片刻,才转身出来。
再与众人商议一个时辰,已经过了子时,众人才散去。
燕王回到书房寝室。
书房里的寝室,只是让燕王偶然休憩所用,器物装饰皆很简洁,不若恭华殿舒适,但时候太晚,燕王怕沈采苡睡得正熟时候吹了夜风生病,犹豫片刻,便洗浴过后,直接上床。
三更已过,燕王跟着沈采苡,也有了规律作息,此刻本该困顿,然初时因为自己一年多的布置,将要生效,在不知不觉间,开始积累力量,故而兴奋到后来,则是被这床帐里沁人心脾的幽幽梅香,引得睡不着。
他不由得凑近了,想把那梅香,更多纳入鼻翼中,然一旦靠近了,他的心思,便不在那梅香上了。
烛光穿透了帐幔,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营造出昏黄的意境,而大约是睡得不舒服,她身躯稍稍蜷缩,与平日里板正的模样,大不相同。
显得更娇小了一些,似乎能被他一掌控制。
燕王喉头微微滚动。
这几日积聚的燥火,烧得他心烦意乱,再也无法忍耐。
也不想忍耐。
他伸出手,掀开她的被子,伸手抱去,绵软的两团,便压在了他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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