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庆安公主不能理解她的苦心。
玉香和那宫女,最后都被沈采苡送得远远的,宫女和玉香,都对沈采苡感激涕零。
沈采苡并不需要她们的感激,这事情的起源,是自己遣人给卓信哲出了主意,她们也算是被牵扯进来的。
宫女和玉香不知道沈采苡的心思,若是知道了,宫女会告诉沈采苡,就算是这次,她没有被牵扯进来,但是长期跟在庆安公主身边,她觉得,自己等不到出宫,就会性命不保。
这次虽然是沈采苡的计谋,把她牵扯了进来,差点要了她的命,但最后,她却是因祸得福。
至于那些地痞,平日里没少做坏事,燕王直接把他们送去做苦力。
这件事情虽然热闹,但其实并不太重要,期间沈采苡和燕王的目光,也一直盯在塞北,注意着朝廷和巴尔思部可汗合布勒的商谈进展。
到沈采苡生辰前,传到京城的消息,是说奇源部和脱里部,已经纠结了人马,挥兵南下了。
此事让整个朝廷,气氛都紧张了起来。
沈采苡的生辰本也不打算大办,只请个相熟的几个,遇到这种事情,就更要注意了。
而到了她生辰当日,燕王本是在陪沈文和等人说话的,忽而林一急匆匆赶来,附耳在燕王身边说了几句,燕王眸光猛然变得凌厉,微一沉吟,便道:“塞北传来消息,合布勒可汗,遣其与可敦嫡长子布仁前来我大靖朝,欲求娶我大靖朝公主为妻”
在这个双方即将短兵相接的敏感时候,合布勒可汗遣他最尊贵的一个儿子来大靖朝,固然有想求娶公主的意思,但没有说出口的意味,大家也都看得分明——他是在以自己的儿子为人质,换取大靖朝的信任,以求此次,与大靖朝能精诚合作。
燕王眸光如剑,锋锐到令人胆寒:“刚毅果决c雷厉风行,这合布勒可汗,是个人物。”
合布勒知道,自己初初投诚,定然不能得到大靖朝的全部信任,把儿子送来,就是在表明自己的诚意,希望打消大靖朝的疑虑。
“若他是以此为诱饵,骗取大靖朝的信任,下官也只能说,此次大靖朝,就算是看走眼,也不冤枉。”沈琰接了这么一句。
合布勒可汗与可敦,只有这一个儿子,其他的,都是姬妾所生,他能狠心牺牲这个儿子,无论如何,都称得上一声枭雄。
沈文和也缓缓点头。
对别人狠不算狠,对自己狠,才算狠。
事关重大,沈琰和沈文和,也不等中午了,一边让人去取自己的朝服过来,一边匆匆用些饭,以待皇帝宣召议事。
沈瑛也有些激动——接待外邦使臣,本就是礼部职责,他身为礼部官员,也要去待命。
故而他也和沈琰沈文和一起用饭,吃完匆匆换上官服,朝着礼部去了。
沈采苡此刻正在招待李氏胡云洁等人,听得这个消息,只点了点头,便没说什么,布仁如今还在路上,有什么事情,也要进京之后再说。
不过沈瑛急匆匆也走掉这事情,倒是让她觉得有些好笑。
摇了摇头,沈采苡懒得理会沈瑛,只与李氏她们说了朝廷有事,沈琰他们已经离开。
李氏等人也都习惯了,听沈采苡说不是坏事,便也不再担心,安心在王府呆着玩乐。
李氏王氏等人都不拘谨,唯独胡云洁有些不自在。
沈采苡名义上是她继女,然而一则沈采苡比她小不了几岁,再则沈采苡身份尊贵,刘氏早就暗示过胡云洁了,选定她是燕王和沈采苡的意思,就因为她家简单,不容易惹事。
所以胡云洁对上沈采苡,便总有些小心翼翼,便是沈采苡让她不用如此,她也只稍微放松了些,不能像李氏那般自在。
沈采苡也不强求。
等午膳后,别人休憩,胡云洁却看着沈采苡欲言又止。
“夫人可是有话要与我说?”沈采苡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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