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仁托雅瞧瞧沈采苡,再瞧瞧燕王,慢慢回味出了些什么,她立即面上现出痛苦神色,和沈采苡说:“我手疼,脸也疼,身上也疼,肯定是刚刚摔坏了。”
她不是擅长演戏之人,面上表情假的很,沈采苡和燕王都看得透,不过沈采苡也不戳破:“既然疼,便不去骑马了,我有些之前做好但是未上身的衣裳,你大概能穿,要不要试试?再让白菊给你梳个头,可好?”
娜仁托雅的衣服已经脏了,总不好让她如此出去。
娜仁托雅闻言,洋洋得意瞅了燕王一眼,哼了一声,昂首挺胸跟着沈采苡走了。
燕王有些失落,有些委屈。
沈采苡很细心,不会瞧不见他手上被鞭子抽出来的伤,他以为她是懒得管,存了这个念头之后,燕王心底就酸涩的很,又因为自己是自作自受的,只好心底委屈一下,却不敢在沈采苡面前露。
她生气从来不是激烈的,不哭不闹,还把其他事情都处置的妥妥帖帖的,可那种疏离,才是真真的狠心,让人受不了。
他去了温泉庄子上临时辟出的书房,坐在桌案前,却看不进公文卷宗,满满都是心烦意乱以前受过比这更重的伤,都觉得没什么的。
外面有人敲门,燕王懒得应,过了一会儿,敲门声又起,燕王就有些烦了,等敲门声再起,燕王板着脸:“进。”
他神色不善盯着松墨。
松墨以前也是挺有眼色的,怎么今天这么烦人。
被燕王幽冷凤目盯着,松墨大气不敢出,战战兢兢禀告:“殿下,丁香求见。”
丁香进来的时候,手中提着一个药箱,身后有个仆妇端着温水和湿毛巾,燕王心中便是一喜。
他眼神里的恼意早就消散了,目光有些飘,丁香帮他清洗伤口并上药的时候,燕王痛极了,忍不住轻呼出声。
松墨纳罕,抬头瞅燕王手娜仁托雅鞭子抽来时候,是用了力气的,燕王虽然轻而易举制住了娜仁托雅,但他毕竟是血肉之躯,手上被抽破了。
可这种伤,燕王之前在塞北时候,时不时上战场,比这各种的伤都受过,燕王也都是一声不吭的。
喊痛?没有过的,便是痛得需要咬牙c额上冷汗涔涔,也没这样过。
丁香离开,燕王目光盯着卷宗上的字,神思却飘得很远。
丁香回去,沈采苡肯定会问他的伤势的吧,她身边那些丫头们,也不知道怎么调教,很是伶俐,所以丁香肯定会告诉沈采苡,他的伤口很痛的吧。
他受苦,不知道沈采苡心头的气,会不会消掉一点。
也不用多,只要稍微消掉一点,他就很满意了。
唔,等娜仁托雅走了,他就去沈采苡眼前晃一圈。
燕王瞧了一眼自己手上的纱布,暗自做了这个决定。
虽然男子汉大丈夫,如此博同情有些丢脸,但是柏先生说得对,夫妻之间,赢了也是输了,反之,输了也就是赢了嘛!
没毛病。
燕王心情就愉快起来。
然而晚膳时候,娜仁托雅并没有走,她还打算留宿。
燕王冷笑一声,毫不留情把娜仁托雅撵了出去。
这次沈采苡也没帮着娜仁托雅说话,娜仁托雅狠狠瞪了燕王几眼,最后冷笑一声,扬长而去。
回去就回去,回去姑奶奶我养精蓄锐,明天城门一开就来!
故而第二天,燕王和沈采苡刚用完早膳,娜仁托雅就出现在了温泉庄子门口,这让今天被沈采苡关心过伤口疼不疼c今天已经打算好带沈采苡去骑马的燕王,恨不能立即把娜仁托雅给撵出去。
娜仁托雅又消磨到了晚上,这次不用燕王撵,娜仁托雅便主动告辞了,那小人得志模样,让燕王恨得牙痒痒。
晚上入睡前,燕王给十二下了命令:“带人去山下堵着,不准她上山来。”
十二得令,当下带人去堵娜仁托雅,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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