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子濯知道自己的那一招虽厉害,却也不能使长老受伤,定是他先前与人打斗所留,这与谁打斗显而亦见,却不见那黑衣人所说的另外两个长老和几名弟子,他不知欧霍的尸体在谁的手上。“把通灵阁阁主的尸体交出来。”
那长老哼了一声,“就凭你?你虽然是亲传弟子,但修为却不如本长老,本长老也有帮手。”
荀子濯听他这样说,心想运气还不错,算是碰到正主了,“如此我便得罪了。”
他将任从安推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自己则连连强攻,他知道若不能在短时间内打败他们,不要说寻回欧霍的尸体,便是他们夫妻也要折在这里。
绝情门这位长老几招接下,却因身体伤势后继不力,连呕了几口血,这次派下来的长老共有三位,但在与欧霍交手之后,另外两位因伤势过重,便由大半弟子护送着先回绝情门了。
他伤势较轻,所以带着欧霍的尸体慢慢走,没想到,一直遍找不到的荀子濯这个时候竟冒了出来,虽然他们是三对一,可被这荀子濯一偷袭,两个弟子是完全没有用了。
那名受轻伤的弟子一看长老似乎处于下方,连忙上前帮忙,至使那受重伤昏迷的弟子扔在地上无人管,任从安心想着杀一个是一个,于是偷偷跑到那处,一刀刺在那昏迷弟子的心口。
“师弟?”正与长老同时接招的那普通弟子瞧见,瞋目切齿的大喊了一声,也因此分了心,被荀子濯趁机一掌打在了心口中,当场吐血而亡。
那长老没想到不过断断数息的时间,竟只剩下他一人,虽然他修为在荀子濯之上,可他身上的伤却让他打的十分狼狈,他阴森森的看了一眼任从安。
趁荀子濯与他斗法难以分神之际,祭出一个法宝就砸向了任从安,任从安这花拳绣腿如何躲的开,眼看着那法宝就要砸过来,就在这时她体内一阵血气翻涌,心口一痛,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那血中竟有一粒珠子,这珠子先是发光,随后黯淡,而任从安只觉身体里有种可怕的力量,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在法宝快要砸到她时,这股力量一下子就掀翻了法宝。
长老和荀子濯都惊呆了,而此时的任从安已经双眼血红,身体里也涌出了无数花瓣漂浮在空中,“啊!!”任从安大叫一声,那些花瓣便如刀箭便冲着绝情门长老而去。
荀子濯急急躲开,那长老想躲却发现,不知何时,他所站的地方,有藤蔓束住了他的双脚,只能眼睁睁看着这千万片花瓣冲了过来,只一瞬间,他便成了个血葫芦。
荀子濯此时绕到任从安身后,一指点晕了她,而她所释放出来的奇景也随之消失,看着脸色苍白的任从安荀子濯心痛极了,可他没有忘记截杀绝情门长老的目的。
他先将那长老与两名弟子的腰牌与随身携带的所有物品全部取下,又以灵力抹掉了其上的封印,而尸体更是暴力的以火焚烧成灰,不留半点证据。
这才抱起任从安匆匆离去,他需要找个安全的地方查看一下她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他几乎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通灵阁的那个密洞,绝情门刚刚把通灵阁给抄了,现在回去正是最安全的选择。
荀子濯将密洞封好后,便开始查看任从安的身体,他发现自己只要用灵力为她疗伤,她的身体就会产生排斥,并不断的吐血,这使的他十分的焦急。
好在任从安身体里的那股力量虽然不太稳定,但她的身体正在慢慢的恢复,荀子濯这才稍稍放心,只守着她,万一发生什么情况他都能查觉。
任从安这一躺竟是昏迷了半个多月,当她再次睁开眼时,眼前的一切都变了,她原来虽也有卜算的能力,却只能从一丝半点的气息中寻找到一些信息,可眼前她只一睁眼,便能看见许多条丝线。
这些线就是因果线,她看向搂着自己熟睡的荀子濯,只见他被闪闪的银光丝线所包围,这是修士灵气生气充足才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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