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的打滚求月票~
-----
“玉西和小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和高懿怎会同时落到月卿手上?”
云非身受重伤,身为一宗之主的云夜自然不能坐视不理,只见她从怀中掏出止血的伤药,竟然作势要去解云非的外衣。
吓的云非连忙往后一避,瑟缩的看了眼身边散发着骇人冷气的靖阳王殿下。
“雷鸣,你来给云非上药。”
秦君璃自然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去解别的男人的衣服,直接将药瓶从云夜手中夺了过来,抛给一旁的雷鸣。
雷鸣最近趟了太多次雷,见自家主子难得有用得上他的地方,连忙接了药,二话不说就上前扒掉了云非的外衣。
“嘶——”
云非身上的伤口在刚才那一番打斗中已经悉数崩裂了开来,本就和外衣粘连在一起难以剥离,被雷鸣这么一扯,瞬间失去了所有的触感,只剩四肢百骸窜起的剧痛,像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一股脑的从脚底涌上头顶。
“呃……长痛不如短痛,你们懂的。”
见那位云大宗主甩过来一记眼刀,雷鸣厚着脸皮嘿嘿了一声,连忙拿起手中的伤药,均匀的撒在云非的伤口上。
云夜先前只探了脉,知道云非伤重,却不知他身上的伤竟是这般恐怖至极——
细长焦黑的伤口密密麻麻、遍布全身,因为崩裂而向外翻开,不住的淌着血。
鲜红的血珠从碎肉中沁出,在空气中汇聚成流,不一会儿便连城一片,模糊了云非的整个背,叫人看不见任何皮肤的颜色。
云夜瞳孔缩了缩,浑身上下散发出冷冽的寒意,甚至连见惯生死的秦君璃也眯了眯眼,眼中阴沉一片。
幽篁音刃……
月卿这哪里是在杀人,分明是在折磨——遭受了这样的“凌迟之刑”,就算没有血尽而亡,恐怕也要活生生的疼死吧……
云非……云非他到底是怎么挺过来的?!!
云非也感觉到了头顶传来的冷意,连忙敛了眼底的情绪,开口不解的问道:“这浮音楼诡异的紧,宗主怎的不带离宗弟子,而是带了观真和乔星上来?”
他本来是想转移话题,奈何这话一出口,又让那位宗主大人手指一紧,眼中闪过沉肃与凝重。
“这两人不是我带上来的。”
“怎么可能?!!”云非一愣,不可思议的脱口而出:“观真刚从安平出来,乔星又是上官府的人,没有您的命令,他们两人怎会出现在浮音楼?!”
见云非提了安平,云夜眼中闪过一丝幽光。
而那位身受重伤的离宗弟子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不着痕迹的瞟秦君璃一眼。
只是那位殿下垂着眼、神色淡淡,叫人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只能将心中忐忑压下。
“观真说是他的命令,但风羽这人手伸的很长,暗地里收买观真和乔星也说不定。”
云夜没有明说,却是提了“风羽”,让云非瞬间明白了她口中的“他”是谁。
上官明修是离宗执玉阁的阁主,是云夜宗主不可或缺的助力,可放在安平,这位公子的身份就甚是尴尬了。
虽然挂着族女未婚夫之名,但大家心里都清楚明白,别说只是“未婚夫”,就算回到北溟阴山、和族女成了亲,这位明修公子在女权至上的姒族中也不会有什么权利和地位。
所以在高懿夫人的事情上,他同自己一样,根本没有说话的权利。
这次观真和乔星莫名其妙跟上浮音楼,与其说是奉了明修公子的命令,云非倒更愿相信是风羽在背后挑拨惹事。
目的自然是要对高懿玉睢下手,让这个江湖人眼中的“神女”永远的消失在西蜀深山之中……
等等!!
云非忽然想到些什么,身体一僵,害的雷鸣上药的手一抖,直接将止血的药粉洒在了地上。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