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松了一口气,最起码宋墨中没有事情,看来枢密院已经查出一些杀手的背景,还是把这件事定义为杀一些高阶修士,制造混乱,对大夏国的名誉造成极坏的影响,借以破坏这次的盛会。
枢密院肯定是紧急密查一天后,无奈地出了这个下策,也算是顺水推舟。估计出城,这批高阶修士没有了城池的禁锢,再对阵元婴杀手也不在话下,因为修仙界还没有哪个化神境肯做杀手,杀手很难突破境界进入化神境,业力天劫就过不去。
枢密院所作所为正规正矩,在确认宋墨中没有被跟踪,少年截住了他,两人相视一笑,彼此总算放下了心中的石头。
“宋老夫子,你继续向前走出东门,在十里长亭汇合敢当,我在这等她们,出城找你们。”
“好!”宋墨中知道自己留下只能拖累师尊,丝毫没有犹豫,径直去往东门。
直到目送宋墨中出了城门,又走出里,少年才松了一口气,直到现在,所有的事都很正常,除了四位参加初选的同门,已经全部出城。只要出了城,有石敢当在,那就绝对安全。
然而,少年只想尽快将宋墨中送出城,却忽略了石敢当和花海各带三十人御剑飞行,以石敢当的速度,可以在两个时辰内赶回来,花海就要慢上许多,为了这么多人的安全,不敢让花海单独留在后面,只能结伴而行。所以石敢当比原定的时间晚了足足一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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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少年转回玄武街的时候,宋墨中来到了十里长亭。此刻这里已经没有什么人,只有几人在亭子或坐或站,不时向官道上张望一眼,似在等人。此刻,夏阳城只须女的进城,所以没有男的去往城门方向,城内的人都在等初选结果,也没有人从城里出来,即便出城也会等到晚些时候。此后三天,夏阳城门将一直紧闭,也打消了一些寻常百姓进城的打算。
宋墨中依旧很紧张,自从师尊如此小心翼翼地安排撤退,他就嗅到了强烈的危险气息。刚才那是硬着头皮面对的官兵和枢密院大王,他已经做好了任其摆布也不反抗的架势。年少气盛的时候就极少经历过与人争斗,这位老儒生似乎已经记不得了,曾经还是炼气期的时候曾与人打过架,那场无关生死的战斗结果还是输了,此后数十年,一心醉于教书,修行的也只是心法。即便是心法也是停滞在金丹初境二十年无所进展,最近受师尊的点化终于破镜,进入了金丹中期。
儒门传承下来的学问和心法只为大道,不善争斗,这是不争的事实。
让宋墨中紧张的主要原因,还是这些在亭子里的人,他们确实在等人,然而等的人应该就是他,因为他们上下打量他的时候,眼中露出了兴奋之色。
三男两女,三名筑基修士,两名金丹修士。两位女子年纪相仿,都是金丹初期,都在三十左右,俏生生模样,但是都是久经杀伐,从她们身上透出的杀气就能看得出,宋老夫子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另外三人,是三名体修,已经是筑基中后期了,年纪三四十,正当壮年,身材健硕,给人一种矫健有力的冲击感,但是对两名女子恭敬有加。
宋老夫子没在前行,距亭子还有十余丈便停住了,朝对方讪讪地笑了笑,浑身透着不自在。
“老先生,教书的,儒门的是不?”其中一位女子嫣然一笑,如春风扑面,脆脆地问道。
“是啊,老朽一辈子都在教书,盼望着能多启蒙一个有机会问鼎大道的可造之材。”宋老夫子稳了稳心神道。
“儒门当是让天下人信服,一半的修士都出于儒门,那为何后来都选择了其它仙门,你们儒门岂不是为他人做了嫁衣裳。”女子攀谈兴致不减。
“儒门讲究的是育人,教无类,儒学藏有大道,只要秉持不变,机会要比其他仙门大得多。只是多数世人认为修行大道,就是提高修为c增长战力,其实是缘木求鱼。”
“那依老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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