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明眼人都看出来其实我们是来监视韩甫的行动的,但韩甫毕竟是我们的长辈,若是真的闹得不愉快还是会对我们造成极大的困扰的,所以韩甫的态度是我们十分的高兴,不经意间也就放松了警惕,随后韩甫便说自己之前没有吃饱,要我们去为他弄些酒菜来,所以我与韩勇便去厨房为他准备酒菜去了,留下韩靖在房间之中陪他,谁知等我与韩勇回到房间的时候,竟然发现韩靖瘫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而韩甫也已经不知所踪了。”
“那么韩靖,在韩辉与韩勇离开韩甫房间的这一段时间,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韩靖是一个身材矮胖,神情憨厚的年轻人,此刻他的头上有一个遭受重击之后隆起的大包,只见他一边揉着头上的那个大包,一边恍恍惚惚的说:“其实我也不是十分的了解了发生了什么,韩甫当时出手的太快了。”
另一边的顾鸣锋随之附和道;“韩甫的身手在我的镖局里面的近百名镖师之中排名前十,若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韩靖这个小孩子确实会在一瞬间被制服。”
那你还派这样的几个小孩子去看住他?不是明摆着让他跑吗!红棉沁血的心中默默的吐槽着,但是明面上却依旧十分有礼貌的继续询问道:“那顾总镖头,韩甫打昏了韩靖之后又是怎么逃出这个客栈的呢?”
“他应该是从大门直接离开的。”回答红棉沁血这个问题的却是赵翊竹,“我当时正在伙房收拾,在听到这两位客官的叫嚷之后,我是第一个赶到现场的,当时我看到客栈的大门是敞开着的。”
红棉沁血用神识环顾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发现了不少风沙吹入后肆掠的痕迹,遂相信赵翊竹说的是实情,随后她又看向了顾鸣锋,问道:“顾总镖头,之前你来通知我之前已经将客栈上下搜查了一遍了是吧?”
“是这样的,大人,”顾鸣锋以为红棉沁血是因为自己没有及时的通知韩甫逃跑的事情而责备自己,于是急忙的解释道,“之前我以为韩甫并没有真的敢于冒着沙暴离开客栈,故而敞开的大门只是他的疑兵之计,所以······所以······”
他所以不出来了,但是此时红棉沁血也没耐性听他继续“所以”下去了,挥了挥手,说道,“我不是问你这件事情,我是在问你,在搜查的过程中,有没有发现有什么东西被韩甫给带走了?”
“哦,原来大人是问这个啊!”顾鸣锋明显是松了一口气,言语也就在此变得流利了起来,“韩甫走的匆忙,根本没有时间去准备逃逸之物,除非是他自己事先便私下准备,并且贴身携带的物品,若是如此的话,小的便不清楚了,总之,小的与老板娘方面都没有财产的损失,那······沙老板?”
“我这一边也没有,”沙沂在一旁说道,“大人,现在是不是就可以证明,韩甫是杀害韩锋的凶手了呢?”
“嗯,目前从表面上看来,韩甫确实有重大的嫌疑,不过,”红棉沁血低头想了一想,随后问镖局的众人,“一般的杀人者杀人总是有动机的啊,你们有谁知道韩甫有杀死韩锋的动机吗?”
鸣锋镖局的众人面面相觑,随后纷纷摇头。
“在我的印象之中,韩甫与韩锋是表兄弟,当然了,向寒梅山庄这样的江湖大家族的表兄弟之间往往是谈不上什么亲情的,因为很有可能五六年都不可能见一次面,这一次一起出门保这一趟镖,应该是他们在最近的四年时间里头一次结伴出门的,”顾鸣锋皱着眉头想了想,随后还是摇头表示费解,“但是没有往来那便是表示没有仇恨了啊,他们之间实在是不存在什么交集,所以我实在是想不起来他们之间会有什么必须生死相对的深仇大恨啊!”
“那如果是这样的话,”这时一名镖师小声的说,“会不会真如韩甫所说,是沙魔猘的鬼魂杀死了韩锋呢?”
“那韩锋为什么会成为沙魔猘的目标呢?”红棉沁血反问道,“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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