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松岩凯手下的亲信心腹在接到孤的特使的命令之后居然胆大包天的将孤的特使给杀了,致使前线十万虎熙军将士不知真相,才有了后来的灭顶之灾!”说道这里,元稹意有所指的看了看求缘一败之后,说道,“此次事件与汉海龙庭毫无关系,完全是松岩凯一人欺下瞒上,自作主张,一意孤行所导致,现在虎熙军既然已经被军王殿下的疾风营所血吞,那么阳宁郡的所谓血仇自然也是报了,所以还请参与谈判的紫元诸位勿再以阳宁郡之战中的不幸死难者之名义来敲诈要挟我乾天,这不仅仅是对乾天的不公正,同样也是对阳宁郡之下死难者的侮辱。”
“你······”阳雪心被元稹的这一番诡辩气的满脸通红,刚想站起来反驳于他的这些谬论,但是却发现自己居然一句话都说不住来,正在她气的发抖的时候,一只手扶住了她的肩膀。
“阳宁郡侯,不要在这里,在此时动怒,这样你便就彻底落入下风了。”求缘一败轻轻的安抚住阳雪心,随后温和的低语道,“还是由孤来吧,这样的你对付元稹,还是早了一点。”
“多谢军王殿下的关心,”求缘一败出乎阳雪心预料的表现出来的关心,让阳雪心的心情稍微平静了一些,“阳雪心记住军王殿下的教诲了!”
“天舒公的帐倒是算的精啊,即便是我紫元皇朝的金王壁留影殿下都不一定能够胜的过您啊!”安抚完阳雪心之后,求缘一败开始向元稹展开进攻了。“只不过这天下的帐都如同天舒公如此算的话,那么恐怕这中洲,哼哼,早就没有这买卖一词了吧?”
“哦,元稹愿闻军王殿下的高见啊!”元稹自然是不会将求缘一败说的一句讥讽之言放在心上,依旧保持微笑着说道,“还望军王殿下不吝赐教啊。”
“天舒公说笑了,求缘一败何德何能,居然能够为天舒公赐教?倒是求缘一败有一事不明,还望天舒公指点啊!”求缘一败说道,“天舒公贵为乾天军团大冢宰,为乾天朝堂之上的宰执之首,竟然对自己一手培养起来的虎熙军的控制力薄弱到如此的程度,竟让以为主营副将松岩凯欺下瞒上,窃取军团最高指挥权,贻害我紫元皇朝与你乾天军团将士百姓到如此的程度,这要是说出去恐怕世人都不会相信啊,天舒公,你就指望着你以这种理由就可以为你乾天军团c元衾摄政王乃至于你自己撇清关系了?未免想的过于美好了吧?”
“是否美好,但看此次谈判的进度如何,或许军王殿下您会成全孤这一个微不足道的美好愿望那也说不定啊,是不是?”元稹回应道,“那么关于我所说的和谈方案,军王殿下是不接受喽?”
“天舒公根本就没有提出过任何方案,叫孤如何接受?”求缘一败说道。
“啊,原来之前孤说了那么多全都是白费口舌,军王殿下一点都没有听进去是吗?”元稹装作十分郁闷的口气说道,“那孤便再从新说一遍,这此次阳宁郡的血战,是松岩凯欺下瞒上,一手炮制出来的,乾天军团与摄政王陛下对此皆没有任何的责任,我们双方就此结束这场闹剧,各自重归其位,一切照旧,与战前毫无差别,如何?”
“换句话说,就是权当这一切从来没有发生过是吧?”求缘一败问道。
“军王殿下您如此理解那也是不错的,”元稹笑道,“这样做对我们双方都是最好的结局,不是吗?”
“除非天舒公您可以将战死沙场的前前任阳宁郡侯阳雨暝c前任郡侯阳霜隐以及这几日战死于阳宁郡城楼上的阳宁郡守城军民们复活。”求缘一败的笑容消失了,他的表情与语气都变的凝重而充满了杀气,“那样的话,或许我方能够接受天舒公您的提议。”
“军王殿下!”就好像是要刻意与求缘一败较劲似的,此时元稹也收敛了自己的笑容,换上了一副严肃的表情与语调说道,“请你不要光想着自己好吗?死在阳宁郡城下的不只是阳宁郡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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