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跟姬氏家族过不去,就不会站在这里了。大长老,你若再将莫须有的罪名挂于我头上,可休要怪我不念及情分。”
慵懒的眼神一扫而过,自大长老身上掠过,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却让大长老突然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就好像是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紧紧的攥着他的脖子,令他呼吸都成难题。
大长老压根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明明眼前的少年实力不如他,竟然能够让他有这样的感受,光凭姬夜灼那一身的凛然气势,就让他有一种臣服之意。
也不知是不是大长老的错觉,他好似从九少爷的眼底看见了一丝寡淡不明显的杀意,一闪而逝,加上方才所说的话,所爆发出来的气势,大长老完全不怀疑,若是他再敢胡言半句,这位看起来年纪小小气势却不小的九少爷,真的会杀了他。
“姬夜灼,听闻皇室损失极大,他们这番举动,怕是皇都各大家族损失也是不小。”一边跟姬夜灼说,姬灏一边时不时的望向大开的库房门,心里的忧虑伴随着二公主带着人进去的时长而增长。
姬氏家族能够在五大家族末尾屹立不倒,靠的完全是家族之中的所有人上下一心,在面对敌人时的统一。
哪怕姬夜灼还有姬灏再不对付,在家族大义面前,统统可以抛弃。
“没事儿。”话虽是对着姬灏所言,但是眼睛却是瞄向了不远处双手环胸,显然是一副看好戏姿态的席千澜,眼角余光一瞥,注意到了不知何时回到他身后的玉堂身上。
玉堂重回席千澜身后做着下属该做之事,也就是说明,库房之事,办得相当妥当。
姬夜灼一挑眉梢,席千澜淡淡笑着。
一切尽在不言中。
九少爷这般信誓旦旦,而且冷静的姿态,也在逐渐的感染着忐忑不安的姬灏还有五长老,浮躁的心情也在渐渐地平复。
过了一小会儿,伴随着凌乱不一致的脚步声起此彼伏,由远到近,正如他们所想的那般,二公主带领着所有人从库房里面走了出来,气息不稳,且神情愤怒,面容扭曲找不出一丝一毫属于皇室公主的尊贵。
在场的人除了姬夜灼还有澜王殿下,所有人面对二公主如此气愤的表情也是不解。
“姬夜灼,你耍本公主是不是你们姬氏家族的库房无任何物品”二公主气愤的随手抽出身边侍卫腰间悬挂着的佩剑,在所有人的惊呼声中迈步走到了姬夜灼的眼前,锋利的剑身抵在她白皙的脖子边。
姬灏:“姬夜灼”
五长老:“夜灼少爷”
大长老的注意力明显不在姬夜灼身上,转而是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眸,二公主这一番话是何意思无任何的物品
这怎么可能
他们明明没有做任何的手脚才是
莫非是
大长老震惊的眼神投在淡然处之,哪怕是有一柄剑落在脖间也无半点惊慌的九少爷之身,
许是大长老的视线过于炽热,姬夜灼察觉过后扫了一眼并不给予理会,反倒是笑得一脸优雅对着气势汹汹的二公主,“二公主此话怎讲,我库房之物件健全,全部尚在,何来的无任何物件一说”
“里面空空如也,姬夜灼,你当本公主等人全是傻子不成”手上的力道突然加大,姬夜灼脖子上出现了鲜明的血痕,鲜红的血液顺着伤口缓缓流出,冰冷锋利的剑柄边缘,已是形成血红色,格外的刺眼。
至少在席千澜看来,心里那叫一个心疼。
眼看着有着鲜血自血痕内溢出,席千澜突然走上前来,以对方抵抗不了的力量两指夹着那一柄剑,在二公主惊悚及不管加大多少力道,增添灵力进去,都不可抗力的情况下,把那一柄剑就这般轻而易举的挪了开来。
同时,席千澜还不忘用冰冷刺骨的眼神注视着对面的女人,语气是一如既往的轻佻又玩世不恭,可是他的一双桃花眸弥漫了寒意,让人如坠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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