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学院渐渐出名,所培养出来的学生也是首屈一指的人才,由于并没有四方堂那种极其严格的制度,以至于无数天赋异禀的少年少女趋之若鹜。”
席千澜很是有耐心的为姬夜灼解说:“既然是学院,那自然是也是教育人之地,何况又是四大学院之一的南山学院,那些被四方堂所瞧不起的小天才们,奔着这个名头而来,带着一身修为返回,说出去那可是令人所艳羡的存在。”
姬夜灼恍然大悟,“所以,四方堂才不得已才用如此手段让南山学院对四方堂所忌惮,让南山学院知道,他们四大学院并非是那些天才弟子唯一去处,四方堂也是。”
“嗯。”席千澜不置可否,这也是四方堂如今打的主意。
席千澜挑了挑眉看姬夜灼:“你作为四方堂长老的弟子,连这一点,蓝凌云都没有同你讲么?”
可疑,这着实相当的可疑。
姬夜灼摆了摆手,“这些事都是蓝凌云在做主,我不过是帮衬而已,你也知道,在四方堂我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炼药师,像这种,水长老会交给我办而不是蓝凌云办,这才奇怪嘞。”
席千澜嗤笑道:“不管如何,这南山学院,啊,不,四大学院必然会被四方堂扒了一层皮。”
相对而坐的两个人突然对被四方堂盯上的四大学院感到了悲哀,同情,被最有名的势力所压制,那可不是容易摆脱的事儿。
正如席千澜所想的那般,四大学院之中,不仅仅是南山学院有了四方堂之人,就连其他的三大学院也迎来了四方堂的来使,无一不是在想方设法的压制这四家学院,手法各异,各不相同,唯一相同之处就是压迫。
一时间,四大学院的学生人人自危,对于四方堂的来使感到好奇的同时,在得知来者不善过后,都表露出了畏惧以及愤恨,奈何他们除了妥协之外,别无他法。
不出意外,四大学院全都被四方堂给压制的死死地,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对方判了死刑。
同一时间,不同地点,四大学院对四方堂那种颐指气使,仗势欺人的姿态恨得牙痒痒,却是反抗不得,异常之憋屈难受。
在得知其他的三大学院的四方堂之人也圆满完成任务之后,蓝凌云的心情是说不出的复杂,本来他还以为水长老只是让他来镇压一下南山学院,却没有想到还有其他长老的弟子也在同一时刻前往了其他的几大学院。
按照如此看来,这未必是长老的意愿,说不定是堂主的意思也不一定。
近年来四方堂茁壮成长,已经是到了其他势力所不能对抗的地步,他真心不明白为何还要大费周章的让人前来对四大学院下手,不管如何都威胁不到四方堂如今的地位才是。
蓝凌云内心唏嘘不已,可没有一丝对四大学院的愧疚,反倒是充满了本应如此的理所当然,在四方堂的弟子看来,一切不如他们四方堂的势力,本就应该对他们四方堂之人俯首称臣!
然而,就在蓝凌云如此感慨的时候,突然他察觉到自己的屋中多出了两道气息,十分陌生且具有压迫感,显而易见来人的实力必然是在他之上。
蓝凌云微眯着眼睛下了床往那两股气息所走去,每走一步,气息就沉重一分,直至看见来人的身影时,他如同被好几座大山给压着五脏六腑此时无法压制的吃痛。
“你们是何许人也?”蓝凌云走进了,也就终于看清楚来人的真实面目,一个面无表情,一个脸上挂着轻佻又戏谑的笑意,面容都是上乘。
男子身姿颀长,优雅又不是高贵的交叠着双腿坐在椅子上,一件月牙白的暗纹宽大衣袍,一眼便可看出乃是上乘布料,衣服的质感极好,腰束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其上只挂了一块玉质极佳的墨玉,形状看似粗糙却古朴沉郁。
长及膝青丝垂至肩,乌发用一根暗红色丝带随意绑着,没有束冠也没有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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