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位时残害过不少臣子,难保这不是他们派来杀他。
“骂谁呢你?”白沫听了这话,心中不悦,以为他骂的是她。
景天行撇了她一眼,“骂那几个刺客,这点小小的事都办不好。”
“呃。”白沫怔了一怔,听他这意思,是那几名刺客没刺杀成功他还不高兴了?
但细想一层,这也不是没理由的,这男人之前就是人上人,是真命天子,都说爬得越高就跌得越重,倒是应了这句话,他以前是万人景仰的皇帝,现在却只能日日被囚禁在这方寸之地,死了对他倒是种解脱。
“喂。”白沫突然对这男人有些同情起来,“这大过年的,管它什么刺客不刺客,吃饱喝足才重要。”
景天行看她一眼,她的话题转得还真快,微眯了眯眼了,他忽然觉得她不是一个简单的宫女。
几次他这儿有什么风吹草动,都是她及时赶来,这世上真的有这么巧的事?
“嘿嘿。”白沫看地上散落的那几个托盘,上面还有几碟菜,还有两瓶酒,她走过去拿起其中一瓶打开盖子闻了闻。
景天行斜着眼睛看她,她就不怕这酒菜中有毒?
那几个人是成心来杀他的,他们送来的酒菜中定然也下了毒。
“娘的。”白沫低骂了一声,“他们竟然在酒瓶里装着白水送过来!他们还有点儿脑子吗?起码弄瓶像样的酒,在酒里下毒毒死你岂不是更好?”
说完这句白沫才发现这根本不像是一个卑微的宫女会说的话,果然,转头的时候景天行正微眯着眸子紧盯着她。
他似乎有所察觉。
白沫耸耸肩,也无所谓了,反正他被幽禁,他有所察觉又能怎样。
“嘿嘿。”她干笑两声,又掏出一瓶酒来,“这可是我的私人珍藏,这大过年的,就让大皇子喝一口吧。”
意思就是,看他可怜,这大过年的,不仅被幽禁,还要被人想着法子刺杀,这天下也没几个惨得过他吧。
“怎么,怕有毒?”白沫晃了晃那酒瓶子,自己对着瓶口就喝了一大口。
没办法,她最近嗜酒,去哪儿都想喝一口,所以就爱随身带着酒。
喝过一口之后,白沫将那酒瓶子放在景天行的脚边,然后便离开了。
在她看来,景天行的可怜之处在于,他不仅被幽禁,而且,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失败者的气息,他却偏固执地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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