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这杨国公府的当家人是前杨国公,也就是杨卉的祖父。
可前杨国公年事已高,不久前又当染了病,御医嘱要静养,所以老杨国公便从朝廷中辞了官,而新任国公便是杨卉的父亲,前杨国公的嫡出的大儿子,这些年来,也是前杨国公一手培养起来的,在皇上御驾亲征前将此事定了下来。
因而现在杨国公府的情况是,老国公从朝廷退下来之后连府中的事务也不想管了,为了静心养病,他移居别庄,闲时只养养花遛遛鸟,对府中杂事概不过问。
而从杨卉父亲晋升为国公之后,国公府里的当家主母便是他的原配妻子柳氏,也就是杨易和杨卉的母亲。
国公府家大业大,按照霁国当今的规矩,公爵之位还可以世袭,这对于其他几房庶子来说,只要杨易死了,那他们庶出的儿子便有袭继国公之位的可能。
而杨易一天还在这这世上,那他们才真是然没了指望。
“娘,你说得对。”杨卉的脸色变得很是严肃,暗暗咬牙说道,“庶出的那几房就是趁如今祖父不在府中所以胆大包了天,娘,咱们可不能轻饶了他们!”
国公夫人也道,“那是自然的,但是咱们得想个好的对策。”
“娘,我如今与段家二小姐说好了,让我哥在那边养病,并且对外宣称他中毒很深,难以回天,咱们就趁这个时候看看庶出的那几房哪一房蹦达得最欢腾,那幕手黑手十有八九便是他了。”
杨卉看着没心没肺,可从小在大门大户中长大,这种争权夺位的戏码她也见识过不少,所以她对这些也并不是一无所知。
两母女在房中商议了刻钟,才假意哭着出来开始令人给杨易收拾些衣裳物什赶去段府,对外就说是杨易伤得过重,大夫勒令不许移动,更不能受马车颠簸之苦,否则就会马上毙命,所以他此时也动不了,只能暂时留在段府养病。
段府。
国公府的少爷如今在府上养伤,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听说还是中了剧毒,伤得很重。
段文经有些忧心,生怕人在段府有些什么好歹,那可如何跟国公府交代?
好在,段如华及时向他们解释清楚了原委,家中几位长辈心中才没有那么惴惴不安。
段林氏作为段家的掌权人,知道了这事之后自是得前去安排一番,她故意将杨易安排在外院,与陈定天同住一个院子,这样既方便陈定天照顾他,往后这事传出去,也不会污了段家女儿们的名声,因为他连女眷的院子都没进去过的。
“采苹,你多留心些,看看杨少爷这儿还有什么短的缺的,你都安排人及时补上。”段林氏吩咐着身边的婢女。
杨易毕竟身份尊贵,住在段府里养病,自是不能委屈了他,只能尽段府的能力满足他的需求。
“是,知道了大夫人。”采苹应了下来。
段林氏安排委当正想离开杨易所住的院住,突然有家仆来报说国公夫人和杨小姐来了。
段林氏听闻这个消息便带着身边几名丫环去了大门迎她。
正走到段府大门外,恰好国公夫人的马车到了段府。
杨卉先从马车里出来,之后又转身亲自扶了国公夫人下来。
段林氏迎上去见了礼,正要半福身子,哪料国公夫人一把将她扶了起来,道,“好姐姐,别作这些虚礼,今日真是多谢你们段府救了我儿,卉儿将一切都告诉了我!”
瞧这国公夫人亲亲热热的,完没有新任国公夫人的颐指气使,段林氏心定了些,她也知道因着段府救了杨易的这层恩情,国公夫人应该待段府也是客客气气的。
“一切都是咱们家二小姐如华的功劳。”段林氏也不争功,事实如何便是如何。
几人说着话,段林氏将国公夫人两母女迎进了段府里,在一侧带路道,“杨少爷就在段府的前苑养伤,方才我从他院子里出来的时候听他的丫环说了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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