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画,还用了另一幅画来掉包,说明那个人知道他们拥有这么一幅画,而且还知道尺寸,包封的不让人察觉。
“你觉得,这个人这么做,有什么用意,又是什么时候下手的?”
苏湘也在想这件事,画从北城带过来,在湘园的时候,她还拆出来看过,隔了一个晚上她就上了飞机。那个时候,画一直在她的手上,没有离开过她的视线。
她道:“我们昨天到了酒店以后,下午出去过一趟,回来后就一直在酒店。那个人要下手的话,那段时间最为合适。”
他们出门以后,房间里没有人,如果那人偷到了门卡,就有机会进去,而且还有时间完成掉包。
傅寒川笑了下道:“你跟我想的一样,所以我让警方着重调取昨天中午那段时间的监控。不过……”他的话音一停顿,问道,“你就没有怀疑过祁令扬吗?”
她回答的那么快,一点都没提到祁令扬,这让他不是那么愉快。
苏湘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怎么问了这么个傻瓜问题。
祁令扬是陪着她一起去画廊的,也知道关于叶承的那些事。更知道她见过这幅画,如果他掉包了,她也能仔细的说出来,这么做又何必?
于是苏湘反问道:“你怀疑他的依据呢?”
傅寒川握着手机,对她这个反问语句更加不愉快,板着脸道:“他跟着你东奔西跑,陪着你来找宴霖的人却是我,他心里不舒坦了,想制造点事端。”
“你们共处在一个屋檐下,他完全有机会这么做。”
“此外,他为了阻止我查找真相,不是还藏起了苏家那一家人,妨碍我找他们?”
苏湘对此无话可说,她道:“但在这件事上,他不会这么做。”
祁令扬会妨碍傅寒川查她的事,但是不会阻碍她寻找真相,他知道这件事对她的重要性,所以在知道她要跟着傅寒川出来的时候,他都没有阻止。
苏湘道:“我倒是觉得,掉包画的人,跟挖坟的人是同一个人。”
“这两件事间接直接都与我们有关,不像是巧合,而是对着我们而来的。”
宴孤一开始对他们的怀疑没有错,好好的存在了七八年的坟墓却突然遭到盗挖,在傅寒川找过以后就出事了。而在他们来到吉隆坡以后,姜花图就变成了扶桑花。
只是这个人,是在阻止她找到真相,还是别的什么用意?
但知道她这个秘密的人,没多少人,就连傅寒川,也是在飞机上她告诉了他的。
苏润吗?
他得到了五百万,又这么恨她,可以找人给她制造事端,但祁令扬担心他对她不利,一早就对他防范起来,现在人还被关着,他没有这个机会。而且,现在苏润一无所有,就只剩下靠卖消息得到的那点钱,要他花大价钱找人做事,他能舍得?
两人正说着话时,门口传来敲门声,苏湘转头看了眼,对着手机道:“有事,先挂了,一切等明天再说。”
说完,她先挂断电话,走到门边去开门,只伸出去一个脑袋,身体躲在门后。
宴孤站在门口,苏湘有些惊讶,问道:“有事?”
宴孤依然是一张板着的脸,即使家里突然多了个人,他的脸上也没什么波动。他道:“老夫人醒来了,听说你住在这里,想再见见你,苏小姐方便吗?”
苏湘点了下头:“当然可以的。”她本来就是为了这个原因才留下的,“你等一下。”
她关上门,去换了衣服。
老太太腿脚不便,住的房间在一楼的一个侧厅,苏湘随着宴孤走到她房间,老太太坐在床上,柜子旁边放了一碗粥,还在冒着热气,看样子没动一口。
苏湘走进去,唤了一声:“老夫人。”
沈老太太见她还在这里很高兴,笑着点点头。家里除了她一个老太婆,没有别的女眷,但看她身上崭新的衣服,连大小都合适,她笑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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