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不得了了,身后有傅寒川,祁令扬,又有莫非同这些人帮忙,再加上她又认了宴霖做干爸,如果被人知道,是她把那些消息透露出去的,他们还能放过她?
到时候她可真的要挨鞭子了。
陈晨凝了凝心神,呆愣的眸子瞧着莫非同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苏湘的那些事儿,不是卓雅夫人跟常妍做的吗,那些都是媒体都报导出来的,你去问他们呀,跟我有什么关系,怎么扯到我身上来了?”
为了让莫非同相信她真的与此事无关,她还特意的翻了个白眼。
陈晨每次表示她不插手什么事的时候,都会翻个白眼,表示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
莫非同淡漠的看着她,什么话都没说,更没露出相信她的表情。他可没错漏陈晨那瑟缩的模样。
他就这么看着她,等陈晨熬不住露出马脚。
陈晨在他的视线下,被他越看越心虚,可她深知这件事的厉害关系,于是试图转移话题。
她道:“莫非同,你还没死心吗?你昨天没看到宴家的座位桌跟祁家的相邻,人家就要结婚了,你在里面凑什么热闹。”
“你想表现自己,晚啦。”
她说完了,靠在柱子上,幸灾乐祸的看着莫非同。她也不是完全没脑子,知道刺激莫非同让他吃醋让他失去理智,他就不会一直揪着她不放了。
但她猜错了一件事。
莫非同不是要在苏湘面前表现自己,去取得她的喜欢,他更不是要跟傅寒川、祁令扬争夺她。
他说了要做苏湘的大哥罩着她,就一辈子把她当妹妹。他家男孩多,亲戚家倒是有个女孩,但跟他不亲近,更没救过他的命。
他跟苏湘,是过命的交情!
可现在吧,苏湘认回了宴霖,有了宴孤做大哥,虽然知道跟她是没有血缘的,但他们摆了宴席,在宾客面前改口叫了人的。
莫非同争的是这大哥的位置,看谁更亲近。
这时候,身后有脚步声靠近,莫非同头也没回就知道是谁,所以他的表情依然似笑非笑的看着陈晨。
陈晨好不容易等来一个人,看到裴羡走过来,急切道:“裴羡,你快帮我。莫非同他疯了,他把我绑在这里!”
昨天裴羡与莫非同是一起从枕园出来的,自然看到莫非同把人带上了车子。他没什么事,就跟着一起过来玩了。
裴羡昨晚上就住在庄园里,借穿了莫非同的衣服。他身上穿着一套卡其色休闲西服,看上去风l流倜傥。
裴羡走过来,单手搭在莫非同的肩膀上,笑笑说道:“怎么兴奋成这样,至于这么早就跑过来么。”
他转头看向陈晨,这才正眼看她,也就看到了她那幅惨不忍睹的模样,却只嫌弃的撇过了脸,好像在忍耐适应。
实在是太辣眼睛了!
一听裴羡那话,陈晨刚见到的希望就落空了,目光明显的黯淡了下来。
很明显,他早就知道她被绑在了这里。
陈晨这边表演着无助弱小又可怜,那边两个男人却交谈了起来。
莫非同笑道:“难道你不想看看有人绑着跟马睡一夜是什么样子的吗?”
隔壁就是马厩,两匹大马好奇的瞧着这边,尾巴一甩一甩的。
陈晨吃了什么苦头,在莫非同的嘴里成了笑话,好像不是他把人绑来的一样。
陈晨听着就快要气炸了,哪有这么欺负人的。她绷不住,又哭了,一边哭一边毫无形象的胡乱踢蹬腿道:“莫非同,不带你这么欺负人的!”
莫非同是个混账,对女人也不怜香惜玉,活该他打光棍!
陈晨一边哭,一边心里恶狠狠的咒骂。
莫非同把陈晨绑在这里吓她,不只是要教训她,主要目的是要攻破她的心里防线,这时候差不多了。
他扫了一眼裴羡,把撬开她嘴的任务交给裴羡来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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