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元果果下班后,还是如同前段时间那样,等待母亲下班一起用餐。不过,和往常不一样的是,这一次,张宇驰开车过来,陪元果果一起,等待她的母亲。
朱玲玲看到张宇驰的时候,激动地正要开口,元果果却抢先说:“先吃饭吧,大家都饿了。”
点餐的时候,朱玲玲明显地坐立不安,吃饭的时候,她也好几次欲言又止。然而,张宇驰貌似什么也没有发现一样,姿态优雅地吃着饭,元果果则不停地给母亲布菜,用关心的眼神一直看着母亲。
一顿饭,终于在三个人心思各异的情况下,吃完了。
张宇驰也不急着买单,而是悠然自得地喝着茶。
元果果给母亲倒茶,朱玲玲却一点儿喝茶的心思都没有,她早就憋不住了。
“总裁先生,你说......你昨天说......会帮我们请最好的律师,是真的吗?”朱玲玲不确定地问。
“当然是真的。元果果是我老婆,您是我的岳母,帮您也是我的分内事。这是我的名片,您叫我的名字就好。”张宇驰双手递过名片,礼貌却又不失气势。
“总裁......不是,我说女婿啊,你给妈说句实话,照我们这种情形,会判死刑吗?”朱玲玲紧张地问。
“不会。”张宇驰快速而肯定地回答。
“要坐一辈子牢吗?”朱玲玲又问。
“应该不用。”张宇驰的神情自若,非常淡定。
“律师真的能帮我们向法官求情吗?能叫法官通融通融吗?”朱玲玲还是很担心,仿佛整个人悬在半空,想要下来,却不敢往下跳。
“不能。”张宇驰果断地回答。
“啊?”朱玲玲很是意外,既然不能,那为什么要叫他们回去自首?
张宇驰看出了她的疑虑,耐心地解释道:“您要知道,好的律师能够根据法律规定,努力找到并挑选最有利于你们的事实和证据,摆在法官面前。这总比你们不懂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而乱说一通的好。你觉得呢?”
“那是。说多错多更惨。!”朱玲玲小声嘀咕着。
“那……您的决定是……”张宇驰等着她的答复。
朱玲玲勉强地对他笑了一下,说:“我基本上是同意你们所说的。老白他只是贪了些钱,咱还回去不就得了。现在我们躲躲藏藏的,有那么多钱也不敢用,实在没意思。”
“妈,您能这么想,这实在是太好了!”元果果喜出望外。
张宇驰依旧冷静地问:“您的意思,是代表您个人呢,还是......也代表了白强生?”
朱玲玲回答:“我昨晚跟他沟通了很久,他也动摇了,只是还需要些时间来考虑。”
“拖得时间越长,对你们越不利。”张宇驰提醒道。
朱玲玲听到“不利”两个字,心里有些着急,立即保证道:“我今晚一定说服他!”
“好,那我明天就等你好消息!如果他不放心的话,可以直接让他电话联系我,你有我的名片。”张宇驰给了她一个眼神示意。
朱玲玲点了点头,表示明了。
张宇驰买单,然后开车送朱玲玲回去。
朱玲玲所住的居民区的巷子是在太小了,车子只能停在小巷的外面。
朱玲玲昨晚一夜未眠,今晚几乎洗了一天的碗,过度劳累,刚才车上走下来的时候,头有点儿晕,脚步有点儿飘,元果果赶紧搀扶住她。
“妈,您怎么了?”元果果关切地问。
“没什么,可能是刚刚风太大了,没站稳而已。”朱玲玲随口找了个理由,不让女儿担心。
然而,元果果更担心了。
“要是有哪儿不舒服,您一定要告诉我,要看医生才行!”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就一点儿头晕,看什么医生?浪费时间去看医生,不如多留些时间给我睡觉!有什么病是睡觉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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