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寻死路?”朱玲玲担忧地问。
邢东耐心地解释道:“同一个事实,用不同的语言去表达,用不同的证据去强调不同的侧面,给人的轻重是非感是不一样的!相信我,我一定能为你们争取到最好的结果。”
朱玲玲听不太懂,但还是感觉这个律师貌似很厉害的样子。她说:“那就拜托邢律师了!一定要帮我们向法官求情啊!”
邢东回答道:“虽然我无法帮你完全洗脱罪名,但是,我可以帮你们争取到最大的利益。前提是——你们要完全配合我,对我坦白地说出所有的事情,不能避重就轻,不能刻意隐瞒。特别是我问的话,你们都要如实回答。明白吗?”
“嗯,明白了。”朱玲玲点头回答。
邢东又特意对着从上车开始,就一直闭口不语的白强生,问道:“白强生先生,您可以做到吗?”
白强生愣了一下,他没想到会有人问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邢东再一次向白强生作出强调:“白先生,从现在开始,请您如实地回答我的所有提问,您能做到吗?”
朱玲玲用手肘顶了一下白强生的手臂,提醒他:“邢大律师问你话呢!快回答别人呀!”
这时,白强生才赶紧慌忙地回答道:“能,当然能!”
邢东赞许地笑了笑,对大家说:
“好,那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站在同一条船上的人了。我必须了解整个案子的来龙去脉,才能找出应对的方法。
在二位到警察局自首前,我们必须要解决一些问题:
首先,你们要向我清清楚楚地说明,你们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要躲起来。要说得详细点,越详细越好。
然后,我要给你们梳理一遍语言,要怎么样向警察说明情况,才是对自己最有利的。”
于是,在一路奔驰的车上,白强生和朱玲玲,一五一十地将自己曾经做过的见不得光的事情,全都一股脑地倒了出来。
他们压抑得太久了,一旦打开了话匣子,就没有说一半留一半的道理。全都倾吐出来,轻松多了。
元果果虽然没有插话,但是在听的过程中,她也是胆颤心惊的。
张宇驰握着元果果的手,轻抚着,示意让她安心,不必过于担忧。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