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提及:正当阎阔与杜少洋被困军阵,感到绝望之时,西面竟然来了一支大军,原来是“镇南大将军”张破炎带着援兵前来助阵。
“六丁六甲阵!”张破炎嘴角挂着嘲弄的微笑,他打心眼里就看不起马博。
冲在最前的马兵部队,远远望着前方的阵势,勒马凝神,等待着张破炎的传令。张破炎驾驭火炭驹上前,传令前军后撤,中军上前。这番突如其来的变阵,竟然没有耗费其太久时间,可见平日里他的军队也是训练有素。
“小凤雏”李思朝来到阵前,张破炎指的前方的阵势,笑着问道:“先生可有良策破破敌?”
“将军太过心急,何不先与马博打个照面,再做定夺。”李思朝淡淡道。
“也好,你去叫阵。”张破炎一声令下,右手旁的马兵便打马上前。
马博在六丁六甲阵后,听说张破炎欲见自己一面,也犹豫不决,倒是杨护道:“将军,此人可以一见。”
“为何?我料想其必不是一条心。”马博断言道。
“将军之言或许是对,可倘若未曾亲自听闻,便立刻交战,万一弄错,我们两军可都没好处,到时候还让北郊校场的流亡皇帝得了渔翁之利,那可因小失大了。”杨护劝道。
“你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喜欢罗里吧嗦,瞻前顾后。也罢,既然张破炎亲自来了,那本将便去见他一见又何妨,难道本将还会怕他不成?”
“这个自然不会,刚才的小打小闹应该已经平息,将军还需下令,传唤牛副将来前军听后差遣才是。”杨护继续出谋划策。
“哼,这种小事难道还要本将来教你怎么做吗?”说完,马博脸色不悦,策马奔向前。
杨护被他这么一说,心中有气:若是我再擅作主张,只怕你日后会要我好看,呵呵,马博啊马博,你这么点心思,我还是拿捏的稳。
不一会儿,马博和张破炎已经在两军相隔的中心位置相遇,二人皆只带着佩剑。张破炎率先笑着作礼,道:“马将军,许久不见,甚为挂念,不知近来身体可好啊?”
“托张将军之福,这残躯还能再战沙场二十年啊,哈哈哈!”马博爽朗的笑声令张破炎不悦。
张破炎用假笑带过自己的内心的起伏,道:“不知马将军不在北疆镇守,跑来京城作甚?”
“哟,这番话,该是本将要问张将军的,您又来此地作甚?”
“哈哈,明人不说暗话,本将是来左右天下大局的。”
“左右天下大局?单凭您镇南大将军一人,还是不够分量的吧?”马博想想觉得好笑。
“那是自然,所以不知马将军是否忠君爱国,前来率兵勤王?”
“率兵勤王?呵,何出此言啊?张将军!本将乃是奉旨讨逆,这粮秣军饷,可都是当今陛下所御赐。”
“哦?不知马将军口中的陛下指的是?”张破炎听马博这么一说,早就猜到了他的立场,却仍然故意这么问。
“嘿,将军若是聪明,便率兵退下,待我攻下北郊校场,你我一同回京城,向新继位的皇帝领功请赏,岂不美哉?”
“新继位的皇帝?马博,你可好大的狗胆啊!”
“你说什么?张破炎。”
“你我多年未见,原想能与你痛快的畅聊一番,却没想到竟然要在这战场上,比个高低了。”
“呵,你以为这是江湖比武吗?那是莽夫的行为,你若是真有本事,识得我阵法否?”
“六丁六甲阵,本将如何不识?”
“好,既然识得,那便来破阵吧,可别全军覆没,死在里头了。”
“马博啊马博,你的大话也就说到现在为止吧。”
“破了吾阵,再来嘲笑不迟。”马博狠狠地瞪了张破炎一眼,驭马回走。
等他回到中军时,牛崂已经在等候着他,马博见他颇为狼狈,问道:“之前,后军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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