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宇文承都啊!我本想你与你大战三百回合。没曾想你太出乎我的意料了,竟然为了保护胯下之马宁愿自己受伤。不得不说你是真英雄,洒家熊阔海就是一个山野村夫,尽管没见过什么大世面,但也有着自己的傲气。生平能入我眼之辈者不过一手之数,如今又是增加了个你。真英雄值得敬仰。”
黑铁塔一般壮硕的熊阔海手提着一根丈许之长,手腕粗细的熟铁棒。等秦琼他们都离开之后,缓缓走到宇文承都身边,喃喃自语。眉宇间充满了无尽的自责和懊悔。
“哎,你怎么就不晓得躲一下呢?自己命不心马更重要吗?现在好了,玩完了吧?你说你这一死,洒家又有何颜面苟活于事?岂不是落下一个手段卑鄙,暗中偷袭的无耻骂名?”
昏暗的天色中,他看着躺在脚下,浑身是血一动不动的宇文承都。神经大条的他也不说是去看一看人到底还活没活着?就坐在地上暗自恼怒自责。
而宇文承都此刻也处在一个半醒半迷的状态中,他可以思考却无法无法感知到自己身体的存在,就更不要说控制了。像是植物人一样,不能做出半点动作。想说话又说不出来,只能一直躺在这里,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看不到。
“哎,罢了罢了!我本想试探你一下,可谁知你竟然爱马如命,这是洒家罪该万死的错。洒家亏欠于你一条命自然是需要偿还的。你也不要急,等洒家去挖个坑,将我们两人埋葬之后就去向你赎罪。入土为安,总不能抛尸荒野吧?”
熊阔海重重的叹息一声。对于自己背地里偷袭失手砸死宇文承都的事情感到无比的愧疚和懊恼。他是一个性格耿直,拿得起当下的,敢作敢当的好汉。恶人杀几万也不觉罪孽,好人错杀一个都让他羞愧的无地自容。当下就决定以示谢罪。
当然了,宇文承都可绝对算不上什么好人,但他却也从来没有害过汉人同胞。
说着他便开始动手就在原地捥坑。没挖几下顿感自己的铁根效率低下,走到宇文承都身边想要将他的凤翅流金镗拿过来,毕竟有刃的兵器速度自然更快。
“嘶为何如此冰凉?即便是冬天寒冷之极兵器也不应该如此冰凉啊?”
他感觉自己手的触碰到一个比冰块更加冰凉的东西,让他刚刚伸出去的手,不由又缩了回来。调整一番情绪后,才再次伸手。
然而入手极重的凤翅流金镗让他差点没有拿起来。深深的呼吸几口气,气沉丹田运足力气才得以挥舞仅仅半分钟便累的气喘如牛,哪像人家宇文承都那边举重若轻,宛如提着一根筷子一般得心应手。
“好家伙可真有份量。我现在知道自己绝对不是你的对手了。以前听闻人们称你为大隋第一勇士,心中还颇有不服,现在看来你是名副其实啊!纵观千年历史有谁能够用的了这么重的兵器?估摸一下要有一千五百斤了吧?这么重的武器即便是古之霸王也要望而却步呐。”
果断的将凤翅流金镗扔到一边,又找出一把秦琼等人慌乱留下的钢刀当做工具。那玩意太沉了,谁能用的了?挖个坑岂不是累死?
而一边的宇文承都在熊阔海从他手中拿走凤翅流金镗那一刻便已经恢复了知觉。并且慢慢的掌控了身体的支配权,只是他现在非常虚弱。五脏六腑被重创,再加上巨多的鲜血流失,他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这还是因为他的身体素质远远的超过常人,恢复力自然也就强出数倍。毫无疑问!如果不是他强大的恢复能力,此时此刻的他早就流血流死了。
他不知道女孩子刚生完孩子时虚弱是什么地步,但他能猜想自己此刻的状态绝对要比她们差不少。疼痛倒已经是次要的,血液流失才是他最致命的危机。
“哎,一起上路吧宇文承都,到了地狱,洒家给你做牛做马偿还于你。”
片刻后,熊阔海走过来扶起宇文承都。在昏暗的夜色中他也没有发现人家事实上根本就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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