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躯,只能是任由她报个痛快。
“你怎么知道我是在东北出事的?”如果齐璇不知道他在东北出事,不会编出靳绛柔口中的故事。
齐璇给了他一个白痴的眼神。
“你离开前不是说要去拿参,我想你肯定是拿参出事的。”前世为了一株名贵的中草药,多得是武林中人出手抢夺。
萧看了齐璇一眼:“你倒是厉害。你能把我的毒逼到丹田之后,说明你的精神力相当的厉害,这些都是你的师父教你的吗?”
“不是我师父教我的,我还难不成能自学成才?就是妖孽也没有我这么小的年纪自小成才的吧?”
“你师父不该是无名之辈才是。”萧略带疑惑的道。
“我师父是不是无名之辈我不知道,他老人家闲云野鹤的我也管不着,反正他说把一身医术交给了我也没有什么遗憾了。”齐璇耸耸肩膀。好像当年爹爹是有说过这样的话。
“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我反而担心的是你,你这个说简单也简单,部队里的武职就不要做了,转做文职。”这应该是和宋军队里差不多,文书工作专门做些记录和整理。
“要么就是退伍。”
“我不会退伍的。你能解吗?”萧看向齐璇。
齐璇摇摇头:“除非有配方,你知道药的配方吗?如果你能够弄到药配方,我就能试一下。”相比起制作毒药,解毒更是繁杂。
试验的方式也是残忍的,那就是用同样的毒灌喝动物,在用制作出来的解毒剂解毒,往往几百上千只动物才能解开一样的毒。
有些解出来了,还要看能活多久,观察身上的毒性的残留情况,西域一些霸道的毒就是找对了解毒的配方还要必须用对计量,否则还能反复折腾到死人为止,这就是西域的霸道之处。
爹爹就曾经说过:“西域的香水闻名,西域的就像他们的香水一样,复杂充满了变化,只有咱们想不到,没有西域人用不到的方式去制毒提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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