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高,你还说是你的药见效,真是岂有此理。”李母和医生争执。
“你给病人之所以用补想必是认为病人是血虚才补,是与不是?”齐璇也不和对方吵,问道。
“是,病人体内出血不止,白细胞持续增加,新鲜血液供给不给力,这难道不是血虚之症吗?”何矅被人质疑,自然是要反驳。
“《内经》有云:有者求之,无者求之,虚者责之,盛者责之。的辩证原则。就上述三病的而言,其血虚表现固然明显,但导致血虚的原因——即其病机究竟是何?你想过吗?
病人心烦急躁,夜寐梦多,便干溲赤,脉象弦滑数而有力,舌质红苔黄垢厚,脉证合参,您觉得病人的病机依旧是血虚之症吗?”
被齐璇这么一问,再问,何矅脑子一片混沌,他想的太简单了一些,这位小姑娘虽然人小,可人家的医学却是相当的扎实。
而且被小姑娘这么一问,他还真的开始怀疑自己是判断失误了,他的辩证太武断了一些。
如果真是这样,病人绝不是血虚之症,就想小姑娘说的,血虚是表面,中医还要深入辩证,光是看表面不但不能治好病人的病情,反而可能会延误病机。
他头上的冷汗代表了他此时的压力。
病人盛热他居然还用补,这不是让病人体内盛热更加横行吗?
所以病人才会一直高烧不退。而他刚才还有脸说是他的药,让病人退了烧,想起来他都替自己脸红。
他咽了咽口水。
“那你说病人该如何治疗?”他不自觉的问道。
以病人如今的病情来看,就是用药强泻血热都已经来不及,他真的已经无法治疗。
他就不相信一个小小的小姑娘就算辨对了病机还能治疗病人不成?
“《内经》所谓:必先五脏,疏其血气,而令条达。已经说明。血病该用升降散调气之法。”
“你说的简单,初期或许有效,可是你不要忘了他的病已经整整三年,血已经令骨髓不能生血,如何能升降散调?”真如果她能做到,那还真是神医了。
说了这么多对方连行医资质都没有,如何能在他们医院行医?
他是这里的医生,而小姑娘不过就是一个理论扎实的赤脚医生,大概也就背背医书行吧!何矅不服气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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