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延痛失爱人,让他不敢接近白滽舒,后来白滽舒长大了,性子越发变得乖张,白守延再无法掩饰对次子的爱意。
这爱意里多少有点对死去爱人的补偿。
至于白滽舒身体的那位生母,白滽舒只知那女人不是寻常人,却不知她具体的身份
因着白守延对白滽舒的疼爱,长子白铭盛感到少帅地位岌岌可危,明里暗里对白滽舒动起手脚,却被白滽舒一一化解。
此回,白铭盛的动静算闹大了些,搞得白守延对他起了疑,这更促进白铭盛想要除去白滽舒的决心。
白铭盛低笑,“谁不知二弟与那位未来的弟妹,鹣鲽情深!”
“小弟怎么听着,大哥像是起了醋劲?说真的,大嫂她都走了两年,大哥若觉夜里孤枕难眠,还是早日续弦的好!”
被白滽舒这么一说,白铭盛目光不时望着远处叹气。
夏恩梓是白铭盛心里一道解不开的心结。
片刻后,白铭盛又收回眸光,“咱哥俩好久没好好聚过!二弟可愿陪为兄喝一杯。”
大约是提到夏恩梓,让白铭盛心绪烦躁,就想借酒消愁。
白滽舒轻笑说:“难得大哥肯赏脸唤小弟我喝酒,小弟我自是盛情难却。”
兄弟俩并列着朝餐厅走去。
这个点,厨子还没起床,兄弟俩自己动起手,从酒柜里取了酒和杯子,又拿了碟花生米,在凉亭的石桌上,一一摆起。
白铭盛的酒量一向不错,却因营里早有禁酒这条,他在营里的时候,为表师帅,几乎滴酒不沾。
白滽舒平日倒是喝得随意,不过酒量也就那么多,但要问,他究竟能喝多少,白铭盛至今也摸不透。
白铭盛感觉,他这二弟的心思越发让他难以捉磨。
小时候,白滽舒想什么,做什么,他只凭一个眼神能能度想到,可现在他连白滽舒的行踪都控制不住,经常跟着跟着就被甩开了。
白滽舒见白铭盛持着酒杯走神,料知他正在琢磨自己。
唇角逸出一丝冷笑。
白铭盛自然是想不通,从前的白滽舒是个心思极简单的人,从来都是他白铭盛手中的玩偶,可现在的白滽舒是他堂堂冥王,岂是他白铭盛能左右的!
“大哥,不会是在为小弟我的事伤神吧?”
白滽舒持着酒杯,晃了晃杯里红艳的酒水,嗤笑说。
白铭盛听闻面带虚意。
“知我者也就只有二弟你了!像二弟这么心思灵敏,才华横溢之人,父亲却让二弟整日闲在家中,实属可惜。要不,让为兄我明日同父亲说,让二弟来营里帮为兄!”
又是一句带有试探的话。
白滽舒都快要听出耳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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