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会长,你与本督军一辆车吧。”
在杨佑准备上车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传来这种声音,僵硬了半宿,才扭过头笑道“这怎么敢”
席云深笑了笑,“来吧,本督军也刚好有事情想要咨询一下会长。”周围的商人看了过来,杨佑下意识吞咽了一下,才缓缓笑道“能与督军坐是杨某的福气,督军请。”
说罢,席云深便弯腰进了车。
其他人见状,纷纷也上了车。在感慨杨佑年仅四十时便已经做了会长两年,如今又与督军有份那么好的交情。丝毫不知杨佑此刻在车内,正坐立不安。
“杨会长,你与鹤田玲也什么关系”
杨佑一怔,略有错愕的看向眸光淡淡地看向窗外的席云深,片刻才确定自己是真的没有听错,这么直白的问句确确实实是出现在自己的口中。
“督督军说笑了,我能与她有什么关系。”
席云深看向她,眸光淡淡地带着略有略无的笑意。“不要紧张,随便聊聊而已。我看你方才在会上对鹤田小姐诸多维护,以为你们私交很好。”
“方才,方才在会上,杨某确实是为了鹤田小姐说了几句好话,不过完全是出自身为会长的职责,有维护商会团结、和平的义务。”随即杨佑低下头,十分诚恳道“请督军明察。”
“方才,在会上,你还有一点忘记说了吧”
席云深抬眸看向他,在这种从容不迫的姿态中,杨佑心生一种由内至外的被胁迫感,尤其是在当车辆在向右调转的路口向左调转时,偏离了去夏府会宴的路线时,尤为强烈。
“不知道督军指的是”
席云深从他身上移开眼睛。“股市。”
杨佑一怔,继而听到不急不躁的清缓声音再次传来。“还以为当初的二十万会助你度过危机,却没曾想,让杨会长你学会了背后操控的这一招。利用会长一职,联合威胁多家小企业释放所谓的内幕消息,抬高股价,打压良股在以极低价进行购买,导致股民哄抢最终赔的血空,而与之对应的那些企业也并没有盈利,那么那些从百姓身上赚来的钱呢”
杨佑此刻才发觉自己错了,完完全全的错了,他怎么会以为眼前地上位者会是一个在商业上完全不懂的人,但好在圈子中摸爬打滚数十年,面上还算镇定。
“督军所说,杨佑怎么敢自成为会长以来,我每日三省自身,对于找上门来的企业也尽自己可能的去帮助,希望我们淮南的商人们能够团结起来,将经济向好的方面带动,发展。”杨佑气短了一下,又道“这样违背良心的事情,我是万万做不出的,如果督军不信,即可便可以去府上翻查,或者自愿给您府上的账册,看看究竟有没有一份不合理之处。”
席云深向倾了倾身子,凝着他。
“所以说,钱呢”
那眸子幽寒至极,让他心里有前兆的咯噔一下,句句属实听懂的话让他越发不安,最终犹豫一下索性坚持下去。“看来是我说的不够清楚,督军的意思我”车子突然停下,伴随着杨佑的声音也止住。
杨家门口,大门四开。透过那个敞开的缝隙,他尚能看到院子内混乱的场景,被军官吓坏了的妇孺逃窜,还有瑟瑟发抖跪在地上的仆人,他的夫人正试图出门,却被守在门口的军官以长枪挡住,一个个神情严肃,什么也不说。他怎么都不想到来的竟然是他家。
哭喊声,愤怒的质问声,已经不知从何处传来的嘈乱声音让他惶恐与不安。杨佑转身就想下车,却被车外的军官将门控住,幽小的空间沉闷窒息至极,让他几乎崩溃,头上冒出冷汗。“督军,你这是什么意思”
“妇孺本无罪,若杨会长再嘴硬,我便不确定了。”席云深接过前方军官递过来的文件,递给了他。
杨佑手指微颤接过慌乱的翻过,脑中突突跳跃,声音中出现一丝挫败。“杨某就算做了上述的事情,祸不及家人,督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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