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在救你之前,我抓到了一个人。”
黎菀也不问是谁,只是微微闭上了眼睛,倦意渐浓。“嗯,那就找到他,我总是想要问问他为什么这样。”
席云深沉默,看着眼前的女子,半响才“嗯”了一声。
他不知道,如果她真的知道是谁,她是否会受得住。这样羸弱的身子,这样脆弱的灵魂。
“菀儿。”他轻唤。
“嗯”她的声音已经朦胧至极,似乎马上就要睡了过去。
“你是否还要见一面贺清志。”席云深仔细观察着她的神色,见她面色平静又道“在他临死前。”
没有回应,似乎是睡着了。半响她的眼角才滑下一行清泪,声音很平静。
“见见吧。”
“好,我去安排。”
黎菀又道“他总得死在我手里。”
席云深离开公寓后,没有立即回家,而失去了一个地方,军政大楼,通讯室。
“督军,淮北来电报了,说是黎老将军病还未
好,怕是两月之期不能前来吊唁老督军了。”
席云深眸子一瞬间垂了下来,沉声道“两月不可,那便三个月,待黎将军病好之后再来不迟。另外,还有一件事,在报纸上发布文章,细数老督军的战绩,以及多年前与黎绍黎将军的故友情深。”
通讯员一滞,这是什么操作纵然想不明白,还是即刻应了声。
“是。”
在淮南老督军逝世两个月后,缅怀老督军的文章热潮即过,忽而又刮起一阵细数青年时老督军陈年旧迹的文章热潮,其中不乏有赞颂青年时淮北黎绍将军与老督军的并肩作战推翻原氏政府的革命情谊和过命交情,但人们忽而发现,老督军的葬礼淮北黎家竟以黎老将军生病而未前来,而在大半年前,黎老将军的大寿可是督军亲自前去的祝寿,可谓给足了面子,一时间各方人马对席世城与黎绍私人关系的揣测上升到对淮南与淮北政治关系的琢磨,甚至文章暗中讽刺淮北黎府统治僵化腐败,黎绍忘恩负义。
为此,黎府特地召开了紧急会议,黎老将军当即决定亲自前来淮南吊唁,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此刻席云深吩咐完,脑袋里想的都是另一件事。想了良久,他对在会议室等候的九白点头。
“明日给她打了麻药,待她睡过去后,你亲自取。”
九白松了口气,扬唇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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