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哥,你最近有没有看新闻”
沉静的车厢内,冯明辉转过头气呼呼道。
“如何”
“不知从哪冒出来一批混头小子,自视胸中有点笔墨便拐弯抹角的抹黑、损坏我外公的名声。”
“有这等事”
冯明辉打量他的神色,云深哥是不知道的吗随即道“是啊,说什么我外公忘恩负义,连爷爷的葬礼也不来,他们不知道我外公的身子不好吗怎么能这样污蔑。”
席云深皱起眉来,“岂有此理。”
“云深哥,看来这事还得你出马帮外公解释一下吧。”
“也好,我也是今日得到消息,爷爷身体好些了,小半个月就来淮南了。”
“真的”冯明辉眼睛一亮,颇有些惊喜。
“嗯。”席云深靠在车垫子上,路过的霓虹灯光穿过车窗照进来,红绿一片,反而有些看不清他的神色。前面开车的沈寿,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少年,心道,这少年未免天真了些吧。
“若外公知道菀姐姐还活着,他一定会特别特别开心的。”
席云深忽然直起身子。“不行。”
“啊为什么不行”
“爷爷身体不好,这次淮南之行也是大病初愈,若是一下子知道那么大的消息,身子可能受住”
“可”
“况且,菀儿现在的身子状况和遭遇,倘若他知道了,是悲是喜”
冯明辉叹了口气,也觉得不妥。可
“并非不告诉爷爷,而是应该在菀儿身子好些,再告诉他。”
这下他没什么疑问了。而且,他云深哥这不是明明十分、十分在意菀姐姐的。
并不比别人少。
他来的几次,他几乎都在。二人的神情也分明与过去无样。
那么为什么不能和过去一样。何况他菀姐姐吃了那么多苦
“云深哥,你为什么不把菀姐姐接到身边接到到席公馆来”
车子里安静下来了,连着开车的沈寿也不由得呼吸一滞,席公馆接近另一个女子
“我的意思是,这样既安全,又方便照顾,就像在淮北那样。”
谁说这少年天真
众所周知,督军曾在淮北历练五年,吃穿住行皆是在淮北黎府的。那么最后一句话,无疑是在暗暗地质问,为何情况换过来了就不行呢
那些恩情呢
那些回忆呢
沈寿不相信,明辉是随意说出这句话的。
“她如今被人知道的越少,便越安全。”
那些质问,席云深只说了这一句,随即看向前方又道“会有那么一天的。”
冯明辉突然就放心下来,笑着道“那我岂不是就可以天天见到菀姐姐了,就像以前那样,我们三个可以时常在一起了。”
听着他欣喜地语气,席云深只是浅浅淡淡勾了勾唇,便靠在了后座上闭目养神。
他说得对,这样她能更安全些。虽不知道像不像以前那样,但是他可以保护着她了,不会再让她受到伤害。
而现在,刚好有个“名正言顺”的理由。
晴好许久没有见冯明辉,这下再见颇是惊讶,只是他不知怎的,对她又想以往那般友好起来。
她觉得,应当是阿深或者席母私下缓解了一下他们的关系。
这样便最好了。
她也便不再别扭着,吩咐了人去给他送了药箱给他处理一下嘴角的淤青。
“呦。这下就接受了馈赠”一道略带讥笑的声音传来。
不知是否是见到了真正心心念念的人的缘故,冯明辉觉得黎思菀也不是那么讨人厌了。“馈赠比起来白吃白喝在这里那么多天的人,这一点就叫馈赠了”
黎思菀涨红了脸,随即又道“你胡说什么”
看着她这副窘迫的样子,冯明辉突然觉得生气,想起中午姐姐的嘱托。
“是我自己的身子不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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