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翎勾唇,低下头来,在温玉燕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了疑问。须臾,他道,“这件事果然还是交给我的燕儿最是靠谱。”
温玉燕娇笑几声,不由用食指在他胸口间打滑着说道,“那依王爷来看,事成之后,该如何奖赏玉燕呢?”
“放心,该是你的本王一分都不会少。这恩情本王会一直记着,直至日后,本王的燕儿定会是那个万中无一的人。”
“王爷可别是为了逗玉燕开心而故意这样说,不然的话,玉燕可是会生气的。”
“怎会,本王的燕儿如此好,本王怎舍得敷衍燕儿呢?”
“王爷知道便好。”温玉燕坐直身子,又整了整身上的衣物后,马车蓦然停了下来。“明日,王爷就等着好消息吧。”说罢,温玉燕先行跳下了马车。
丫鬟坠儿候在一旁,低垂着头,始终不敢抬头看着。接而,南宫翎収整完毕之后,便跳下马车,若无其事的离开了。
南宫翎走后,坠儿来后后门处,已然打开了后门的门。温玉燕轻哼了一声,抚了抚有些凌乱的发丝道,“可别让阿爹知道我又见了九王爷。”
坠儿垂头,连忙道,“奴婢知道了。”说罢,两人从后门进去。坠儿左右看了一眼,便小心翼翼的关上了后门。
而随着坠儿关上房门之后,小巷的转角处天阳从一侧走出,看着温家后门,用手掂量了下手中的玉佩。继而转身,离开了小巷。
翌日。
温玉燕与上官飞燕相邀出门,两人同乘一辆马车,来到了龙云寺的山脚下。两人下了马车之后,上官飞燕抬眸,在左边看到了温玉燕所说的那条小溪。温玉燕上前,指着那条小溪道,“姐姐看到对面的那间茅草屋了吗?”
“便是那间茅草屋的渔夫钓到了宝玉?”
“正是。”温玉燕笑道,“姐姐若是不信的话,妹妹就陪着姐姐一同去瞧瞧?”
“走吧。”上官飞燕抬脚,已然像那个地方走了过去。虽然她的心里仍旧有些不信温玉燕所说的话,但眼见为实。况且她素来喜欢收藏宝玉,若是真有人钓到的话,而自己却与之失之交臂,那她定会不甘心。
去往茅草屋时需要走过一座建委简陋的木桥,那木桥似是搭的很不稳固,风吹过的时候,竟也是摇摇晃晃的。而在桥的底下,水流湍急,让上官飞燕看了,都忍不住轻皱了一下眉头。
须臾,见温玉燕一脚已经踏上了桥,且还走的稳稳当当的,她这才放下心来,跟了上去。只是,上官飞燕本就有些恐高,走这桥的时候,着实让她的胆都要吓出来了。好不容易到了桥对面时,上官飞燕的脸都已经有些苍白了。
她蹙眉,不悦道,“是谁造了这桥,当真是不稳固。”
温玉燕笑着宽慰道,“索性只走这一回,姐姐也切莫生气了。”
闻言,上官飞燕不由轻哼了一声。“也罢,若是能拿到所谓的宝玉,那走一走这破桥也无妨。”两人说着,随即就来到了茅草屋门前。
温玉燕上前一步,敲响了茅草屋的房门。不多会儿,门被打开,一个面相丑陋的男人从里头探出了头来。上官飞燕拧眉,越发的有些怀疑消息的准确性。
那渔夫见到温玉燕和上官飞燕时蹙起了眉头,警惕道,“你们谁?!”
温玉燕轻咳了一声,道,“听闻你前不久的时候再太湖掉到了一块宝玉,可有此事?”
那渔夫一愣,接而冷声道,“你们听谁说的?没有这样的事情!”说罢,那渔夫缩回脑袋,马上就要关上门。
而在这时,上官飞燕眼疾手快的抵住了房门,讥诮道,“不过是听说了这消息便过来看看罢了,怎么,连看都不让人看了?”
“我说没有就没有,没有的东西,你们让我那什么东西给你们看?!”
上官飞燕拧眉,又一次问道,“当真是没有?”
“没有!你们当谁都能走狗屎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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