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朝着她的方向微微点头,岑昔这才收了图纸。
“豫大人,本官会时刻关注堤坝的修建情况,你们若有问题,也是随时派人送信来——”
“是,大人,您放心,这里有下官与夏郡守守着,定不会让您失望。”豫侯见此,立刻行礼,心知马车中还有人,而岑大人能够这个时候折回来,不放心地交代几句,足以说明殿下对堤坝建设的重视,这几乎给了在堤坝所有官员一个希望。
岑昔转身离开,同一时间离开的是,一直跟随着岑昔队伍的那几个影子。
这几个身影分作两拨,一人飞快地折回,另两个人依旧跟上岑昔的队伍,继续朝着城外走去。
“他们可是跟来了?”安修君依旧不放心地看了一眼马车外。
岑昔心想大约是了,安修君的这群侍卫,行动迅速,几乎无所不能,若不是这一次是故意为了暴露行踪,那么就是故意在禄王眼皮底子下溜走,那禄王也不会找到。
且不说,这出行的五路人马中,都有“安修君”在马车中,而且,这些人十分逼真,站在一处,不细看根本看不出身份差别,这亲卫队中,体型与身高和安修君相似的就有数人,面容相似的也有两人,只要稍微化装,几乎并无差别。
所以,真真假假,是为了让假的更加真,而真的也更让人相信而已。
“主子,跟在我们身后的三人,一人已经回去禀报,想必那些人很快就会追来。”忠七在马车外小声地禀报道。
“知道了——”安修君没好气地摔下窗帘,好什么好,这计划简直漏洞百出,十分危险。
安泽郡内,禄王一听各路的汇报,顿时急了。
“这可怎么好,什么叫做,两个安修君露了面孔,一队里有国师,一队里有那什么宠臣,还有一队里有宠臣也有国师?”禄王瞪回来禀报的人,怎么一夜之间冒出这么多的安修君与国师出来,还有那什么宠臣,哦,不,岑大人又是什么鬼?
这跟踪了等于没跟啊。
“将你们看到的一个一个详细说来——”知画师抬手,让跟踪的侍卫一个一个说来。
“慢着,你说,一队人马停下,并且返回去吩咐岭泽郡来的官员?”知画师突然打断了侍卫的禀报,重复问道。
“是,并且那少年更是给了豫侯不少的图纸,至于什么堤坝修建之事,什么立方储水量,太过拗口,属下并不能记下来。”
知画师顿时转身,朝着身后两位包裹在黑衣黑帽之中的身影恭敬地一拜。
“前辈,晚辈猜测,真正的安修君就在这一路中,晚辈敢肯定——”
“为什么?”禄王却眉头一皱,有些不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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