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去了,不专研医术,现在给朕说这些搪塞废话,赶紧滚!”
“正所谓病从口入,求陛下再容臣询问太子乳母一番!”太医令硬着头皮请求到。
杨靖闷了闷,才道:“赶紧!”
“你好生回答,只要与你无关,朕不治你的罪!”杨靖怕王氏又害怕,所以安抚了一句。
“诺!”
太医令于是朝乳母王氏问道:“你可有乳结、胀痛、气血不通之感?”
“民妇并无不适之处!”
太医令点点头,又继续问道:“平常可有清洗身子?多久一次?”
“……”
其声方落,只见王氏脸色顿时潮红,暗骂无耻。呸,好好问就问,这说的什么下流之言,其余宫女也愤愤之色。
太医令抬眼见众人误会,大呼冤枉,咱一个老头了还会轻薄你不成,他只好解释道:“太子需你喂养,定与你肌肤接触,若你身子不洁,有污秽之物进入殿下口食,岂不致病?”
王氏这才明悟,顿敢羞愧,只好连忙说道:“进宫之时,宫中有人教导,民妇必须每日都要清洗,不敢不听!”
问完之后,这下太医令又犯难了,没有道理啊。
“陛下,臣虽不敢保证,但殿下之状应是病物进入口舌所致,观其轻重,白屑少而小,面红也仅限于两颊,尚处在病症初期。只是询问王氏过后,臣也未能找出病因,请陛下降罪!”
太医令看来是认命了,杨靖抱过太子,见他哭个不停,心中难受,也动不起怒了,缓缓言道:“你们就不能找找古医书或是什么,寻得良方,朕的皇儿也不至如此受罪!”
“这……”
“陛下,非是臣等不愿,而是我姜国太医院底蕴本就淡薄。自太祖建国称制到今武德五年,大姜国祚也才十年,不得中原医术一脉流传,致使太医院根基很浅。
且凡疑难杂症之丹方秘术本是医术世家绝技,概不外传,使得太医院治寻常病症尚可,如遇此等异状,臣等也只能听候陛下发落了!”
太医令一番肺腑,吐了心中苦水,杨靖也顿感无奈。
“那当如何办……”
“怀儿,都怪母后不好,没有照顾好你。太祖有灵在上,看看您的皇太孙吧,保佑我的怀儿无事,病魔即加于他母后之身,切勿再祸害怀儿!”
皇后听到连杨靖都没了办法,担忧过度,已哭成一个泪人,祈求太祖保佑!
“胡闹!来人,扶皇后下去休息,好生伺候!”杨靖心知皇后焦虑过度,生怕她再出岔子,只好吩咐道。
“诺!”
太医令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突然心有所想。
“陛下,臣听闻民间不乏医术高明者,且他们走南闯北,想来多有涉猎,许是能治太子殿下之症也未曾可知。陛下诏令全国,更将太子之症状告示于榜,下令凡有能治愈太子者,封官厚赏。太子之症尚处在早期,若能及时找到良医,则无大碍!”
杨靖一拍脑袋,对啊!真是急中生乱,皇宫里的太医不行,就找皇宫外的,毕竟术业有专攻,小儿病症或有不同,需另寻良医。
“便依你所说,诏令全国,搜寻良医,速速去办!”
“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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