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和咱们平起平坐?”
“来人,拿下曹圭。此人欺压百姓,威胁迫害朝廷进士,目无法度,事后更是冥顽不灵,嚣张跋扈。即刻押往刑狱司大牢,其罪待本使报呈上官,再行处决!”
这下可吓坏曹圭了,他没想到张治卿玩真的,要拿他下狱,他想要反抗。
“啪!啪!”
“好!好一个状元郎,决断凌厉,毫不拖泥带水,倒是惹人喜欢,不过这处置嘛却有失公允!”
自从到了现场,金雍象便一言不发,一直看着事态发展,如看戏一般。徐干贴身保护,四周更有他金国的暗卫,所以不用担心安全。
及至收尾,这才走了出来,语调怪异地说着这些话。
张治卿皱眉打量着金雍象,一看便知不是常人,语气又不善,便试探问道:“刑狱司办事若有失误,也由都察司监督,而足下是何人,竟大言不惭!”
“呵呵!”金雍象冷笑一声。
“听好了,这是我大金国太子殿下,你个小小按检使才是大放厥词,还不见礼。”徐干熟知主子心思,赶紧报上名号。
竟是一国太子,张治卿心呼稳住,不能慌乱。姜国之事别国就算皇帝来了也无权干涉,况乎一太子耳!张治卿也没见过金雍象,且不知其真假,照行头虽有七分真,但他也不怂。
“本使只向吾皇行礼,还有姜国政事,于尔何干?”转而对衙役说道:“押上曹圭我们走,回刑狱司。”
金雍象哪里受过这等气,指着就要走的一干人说道:“站住!今日不给个说法,休想走!”
哪知张治卿等人停都不停,径直离开,气氛一度尴尬,金雍象愣在原地,面红耳赤。
“张治卿,你好大的狗胆!”
话音传去,只听得前方回话。
“只要是在江宁犯了事的人,莫说你个小小太子管不着,就算你金国皇帝亲自来了,本使也照抓不误!”
“你……”
气得金国太子一阵急火攻心。
竖日。
重华殿内,刘贤轻步走来,呈上文书。
“陛下,刑狱司奏疏!”
杨靖接过打开缓缓一看,面色愈发开心,遂至龙颜大悦。
刘贤见状躬身轻声问道:“有何喜事?陛下如此高兴!”
“喜事没有,快事倒有一件!”
杨靖又继续说道:“刑狱司上疏,昨日张治卿在南城断了一案子,抓了津门曹家的人。为受害者平冤,此时名声大噪,百姓们争相称赞,倒是不负朕所望!”
这下刘贤疑惑了,不就抓了一曹家子弟么,至于如此夸张。
杨靖笑笑把文书递给刘贤,他接过看完这才明悟,合着关键不是曹圭,而是张治卿强硬回复金雍象,让陛下心情愉悦。
“张按检的确值得一赞,只是那金雍象可能怀恨在心。”
“那咱就看看他如何解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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