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严重,也就辱骂殴打他人,且未造成严重后果。所以张治卿也没办法治重罪,只能是监禁十日,罚钱赔偿,给个教训罢了。
而金雍象期间便一直拖延返国时间,现终于等到曹圭出狱。故而曹圭一出来便被徐干拦下,请来见金雍象。
风月山庄。
三人是秘密会见,会面于江宁城外的风月山庄,此处尽是权贵豪族出入,其后台强大,所以一般人根本无法接触,且安保严密。金雍象害怕姜国的探子监视,所以远在此处,乔装打扮而来。
几人落座,曹圭先是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道:“不知殿下寻圭前来,所为何事?”
金雍象淡淡笑道:“曹公子近日过得可好?”
闻言,曹圭怒目圆睁,喘着粗气,愤愤言道:“今日之辱,我曹圭不报此仇,誓不为人,张治卿他就一条狗东西。”
随后又想到什么,回头瞪着金雍象,“你这是何意?故意挖苦于我?”
金雍象见其怒状,心中暗说,愤怒吧,本太子就是要你这样。而见到曹圭责难,他止住愤怒的徐干,微笑着缓缓说道:“曹兄息怒,雍象可不是你的敌人啊,你的敌人是那可恶的张治卿,可恶的科举制。正好雍象也同仁兄一般,对张治卿也反感无比,却是对曹兄这敢怒敢言的真性情所折服!”
金雍象一番演戏,甚至与曹圭称兄道弟,不管真心假意。倒是说得曹圭身心愉悦,一脸的猥琐笑容。
“殿下过誉了,圭不过是不愿屈服于恶势力,敢于发声罢了!”
“……”
金雍象是被曹圭的无耻给折服到了,说你两句,你还当真,蹬鼻子上脸了,听得他是一肚子的恶心。
不过还是强忍住,好言说道:“那么现在曹兄出来了,你就这么算了?”
金雍象一边引诱,一边观察着曹圭的表情,试探口风。
曹圭立马宏声说道:“当然不能算了,非让张治卿尝尝苦头才算!”随即一顿,“只是……”
“哦?曹兄似有难言之隐?”
只见曹圭微微一叹,“殿下有所不知,这张治卿的张家在广陵比我曹家还势大,父亲不可能为了我而轻易和张家闹翻。而且刑狱司审判的,父亲也无可奈何!”
金雍象不以为意,说道:“曹兄迷妄了,这张治卿敢这么嚣张地整你,敢在你头上拉屎,还不是因为他中了状元,做了刑狱司按检使。”
曹圭跟着点头,好像是这么回事,金雍象继续一步一步引诱。
“而之所以他有机会通过科举做官,还不是你们皇帝弄了这狗屁科举制。”
曹圭顿时心下一惊,盯着金雍象,这可是在说陛下的不是啊。
金雍象又说道:“自你们皇帝登基,就弄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制度,搞得你们世家大族不得安生,现在更是得寸进尺,要置你们于死地,压缩你们的权利。这如何能忍,我一个外人都看不下去,曹兄就没想过反抗么,自己当家做主岂不更好!”
这下曹圭坐不住了,猛地说道:“你是说造……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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