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您慢走。”郑嘉平向上了车的姜彦挥挥手。
客厅里
郑建安揉着疼痛的太阳穴,盯着传票凝神看了许久。
他什么路径都想过了,愣是没想到,夜庭和安雨菡会走法律程序。
他俩是准备让他名誉扫地。
他在头脑里想着对策,想着还有谁能帮到他。
突然想到了那次在画展上见到的苏首长,他一个军区首长出现在画展上,会不会和安雨菡有什么特殊的交情。
也许可以找他帮帮忙。
郑建安这是病急乱投医,他完全不记得,画展时苏首长对他的态度冷淡。
第二天,他打着关心苏首长身体状况的幌子,找到了军区大院。
大院门口站岗的士兵在得知他的来意后,联系了苏首长的警卫员。
“首长,门口有位郑医生找您,说是您当年的主治医生。”
“哦,他还敢找上门来,胆子不小。让他进来,我倒要看看他还有什么幺蛾子要翻。”
警卫员回了士兵的话,放郑建安进去。
郑建安得了士兵的指点,很快找到了苏首长的家。
“苏首长,您好,那天在画展匆匆一别,也没仔细问问您的身体恢复的状况,今天专门来拜访,就是来看看您的恢复情况。”郑建安见到苏振国就开口道。
“呵呵,这么多年过去来了,今天才想起来问我的恢复情况?你真是有心了。”
“早就想来看您,但是您是首长见一面不容易。”郑建安陪着笑说道。
“我的情况,那天不是和你说了吗,就是手抖,其他的都恢复了。”
“是是,您那么严重的伤,这已经是最小的后遗症了。手抖是不可逆的。”
“可是画展那天我碰到个脑科专家,他说我这样的手术后经过合理的复健手完全可以恢复到本来的样子,但是当年手术后,你并没有安排我复健。”
“谁和你说的这么不负责任的话?当年的手术是我做的,我最有发言权。”
“但是那个脑科专家告诉我,当年你只做了半台手术,后半台是别的医生做的,而且你做的半台手术错切了我的脑神经,有没有这回事?”
“没有,这不是真的,是那位在骗你。”郑建安心虚的很,后被全是冷汗但表面上还是装的很正常。
“哦?你敢接受军部的调查吗?如果查实你就有谋害军官的嫌疑。”
郑建安心乱如麻,那个什么所谓的专家一定是夜庭,但是当年他把那场手术对他不利的证据都毁了,夜庭是不会有任何证据的,
“当然能接受调查。”
“好,那你等着吧,如果查出来是要上军事法庭的。”
“尽管查,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好,好的很。”苏首长心里嘀咕道,看来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小张送客。”苏首长吩咐警卫员后拂袖而去。
“苏首长”郑建安还想说话被警卫员打断。
“郑医生,请吧!”
郑建安心有不甘的离开了军区大院。
出了门,坐进车里,他才发现自己后背早已被冷汗打湿。
今天来的目的没达成,反而是遇到了更大的麻烦。
他定了定心,拿起手机给以前找他动过手术的几个高官去了电话。
结果无一例外的都拒绝帮忙,仿佛是约定好的一样。
他痛苦的闭上眼睛,难道他郑建安这一次真的是在劫难逃。
他突然想到了,昨天保释他出来的姜彦,或许可以请他帮忙打这场安氏家产的官司。
“姜律师,我想请你打一场官司,好,具体的下午来家里谈。”
姜彦接到郑建安的电话时正在安宅里和夜庭喝茶聊天。
“呵呵,看来是走投无路了,才会找我帮忙打官司。”姜彦说道。
“是啊!早上他找到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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