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算师花了3天的时间,清算出了结果。除去郑建安这些年在医院应得的工资,郑建安只剩下一间三居室公寓的资产。
郑建安知道大势已去,没有拖延,很快的举家搬出了郑家别墅,搬去了那间三居室的公寓。
郑琬婷这几年凭借着帝都儿童医院和萧逸明开的高工资,在她就职的帝都儿童医院附近买了一套高档公寓,自然是不会屈居于郑建安的房子里。
从医院离开后郑建安彻底成了个闲人,整日里借酒消愁。
杨曼珍起初还会劝慰他几句,可是见他日渐颓废,也不想办法找工作,对他颇有微词。
“建安,要不我们换个城市生活,到小一点的城市就凭你的医术找个工作应该不难。”这天杨曼珍见郑建安一早起来就捧着个酒瓶在喝酒就说了两句。
“我的身上背着贩毒的嫌疑还没洗清,哪也不能去。”
“那你也没个工作,接下来我们的生活要怎么办?”
“呵呵,不是还剩余五十万吗?省着点能用很久,两个孩子都大了,也不需要你操心,就这么过吧!”
“怎么能不操心,琬婷结婚要有嫁妆,儿子还小到了成家的年纪也要花钱。”
“怎么?穷日子过不下去了?当初死活要跟着我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这都是报应啊!”
“你你你是不是还惦记着安雨菡?”
“是啊,惦记又能怎么样?我后悔啊!我和小师妹好好过日子不好吗?非要受你的诱惑。”
“郑建安,你就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你忘了当年我大哥对你的帮助了?”
“我就是忘恩负义,老师的大恩都能忘记何况是那个贪得无厌的大哥?”
郑建安说完,继续喝他手里的酒。
“喝吧,总有一天喝死你。”杨曼珍气得诅咒道。
“呵呵,死了好,一了百了,也可以去地下给老师赔罪去咯!”
杨曼珍不想再听他废话,拎着抱出门找儿子去了。
郑嘉平告诉她以后都住公司后有些天没和家里联系,她不放心,决定去儿子的公司看看。
杨曼珍刚出门,郑建安就被急促的敲门声吵到了。
他跌跌撞撞的去开门,刚要开口说话,就被一条毛巾捂住了口鼻,瞬间晕了过去。
十分钟后,从他家出来一个蒙着面的男子,手里拿着一个注射用的医用针管。
傍晚看过儿子的杨曼珍回来后见到躺在沙发上睡着了的郑建安,无奈的摇摇头,什么也没说,自己进了房间。
这种醉生梦死的日子,他也就享受了几天。
这天一早,郑建安的公寓来了两个军官,向他出示了一张军事法庭的传票。
看到传票,郑建安知道,自己自由的日子也到头了。
郑建安被军官带走了,杨曼珍吓得呆坐在沙发上,她不知道郑建安怎么就得罪了军部的人。
六神无主的拿出手机联系女儿。
“琬婷,不好了,你爸爸被军部的军官带走了,说是要上军事法庭,你赶紧找人帮忙问问。”
“什么?军事法庭?我到哪里找人问,我又不认识军部的人,妈妈,你问问舅舅,看看他认识不认识。”郑琬婷接到电话也是慌了神。
“你舅舅早就说了不管我们了,这要怎么办?”杨曼珍急得哭出了声。
“你找找,爸爸以前的同事和朋友问问,还有他以前救过的高官问问。”
“好,我马上打电话问。琬婷,你下班回来陪陪妈妈吧!”
“好,今天我早点下班回去陪你,我这边再想办法找人问问。”郑琬婷挂了电话,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萧逸明。
手指不由自主的就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喂,哪位?”电话那端传来萧逸明低音炮似的声音。
“萧先生,是我郑琬婷。”她颤颤悠悠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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