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听这个扑街乱盖,我就是喜欢而已。”
韩春雷抿嘴笑道:“雄哥,我懂,梦想嘛,就是要很大很大,万一实现了呢?”
“听听,强仔,听听人家春雷说的话,再看看你,”阿雄鄙视地看着阿强,吐槽道,“你浑身上下,话里话外,就透着两个字——俗气!”
阿强无所谓地哼哼了一下。
阿雄看了看屋外的天色,说道:“好了,不早了,你赶紧回家食饭吧。”
阿强嘿嘿干笑两声,用手指了指录音机,扭了扭屁股做了一个跳舞的动作,说道:“雄哥,食完饭约了阿彪他们去蹦叉叉,要借你录音机用一用啊。 ”
蹦叉叉就是迪斯科,也叫扭屁股舞。
这会儿思想刚刚解放,内陆地区和北方流行的是交谊舞,到了南方沿海地区,尤其是广东地区,因为受港台流行文化的影响,已经开始流行迪斯科这种节奏较快的舞种。
但即便如此,男男女女搂搂又抱抱,扭腰晃屁股,还是被认为是小资产阶级腐朽思潮,所以小年轻们组织跳舞还是偷偷摸摸的,可不敢大张旗鼓的来。
所以阿雄不禁皱了皱眉头,说道:“又要和阿彪他们去跳舞?你不要乱搞男女关系,小心公安把你们统统当流氓罪给抓走。”
“安心啦,雄哥!”
阿雄龇着牙笑道:“他们自己公安局内部每个周末都有交谊舞会呢,怎么可能会抓?再说了,阿彪他们是带他们厂的厂妹一起玩的,放心,都是自己人,不会出乱子的。”
“随你吧,不过不要太张扬啦,阿强。”阿雄拔下录音机的插头,将录音机抱起来交给了阿强。
“谢啦雄哥。春雷c阿喜,我先回家食饭啦,晚上还有舞会,改天见喽!”
阿强冲春雷俩打了个招呼,抱着录音机就要走。
“阿强哥,等一下,”张喜禄叫住了阿强,扭捏了一下,干笑两声,问道,“嘿嘿,强哥,这个蹦叉叉能带上我不?”
“带上你?”阿强愣了一下。
“嘿嘿,我也想见识见识嗯”张喜禄扭了扭腰~臀,双手做了一个搂抱的姿势,说道,“我也想见识见识这种蹦叉叉,嘿嘿,不是说可以搂搂抱抱么?”
“喜禄哥!”
韩春雷赶紧制止住,说道:“咱们刚到这边,先安顿下来再说,想见世面,以后有大把机会呢。”
张喜禄不死心,继续央求道:“这不是赶上了吗?强哥,你就带我一个呗。”
阿强犹豫地看了一眼阿雄。
阿雄摇了摇头,拍了拍韩春雷的肩膀,说道:“放心吧,阿强他们就跟隔壁蔡屋围村的阿彪他们搞舞会,都认识,有阿强看着,不会出什么乱子的。”
既然阿雄都这么说了,张喜禄还铁了心要去浪,韩春雷也不能在说啥,叮嘱了一句:“喜禄哥,别惹事,要息事宁人,出去玩多听听强哥的。”
张喜禄高兴地连连点头称好,然后跟着阿强下了楼,出了阿雄家的大门。
“不好意思啊,雄哥,一来就贴麻烦。”韩春雷微微地笑了笑。
阿雄说道:“你这就见外了嘛,阿喜想见世面不是很正常吗?每一个来深圳的人,都想见世面,很正常的啦。走,我带你去看看你和阿喜的房间。”
阿雄家本来是两层的青砖瓦房,后来加盖了一层。三楼有三个房间,不过是加盖的,隔热没做好,夏天巨热,所以一直迟迟没租出去。
二楼除了他自己一间房,剩下的两间就留给了韩春雷和张喜禄,一个月收他俩租金一间房八块八。阿雄都说了八八八發發發,吉利!所以韩春雷也就不跟他讨价还价了。不过以他对这会儿深圳的物价,租金不算贵,但也不算便宜。
一楼住得是阿雄的老豆老母,不过他老豆去年据说是因为走私香烟被判了两年,算算日子,也要明年开春才能放出来。
至于院里临时搭建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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