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是难闻。
听得杜君雅的话,将那药丸用舌头推到一边,点点头算是答应。
软弱无力的趴在桌子上,看着杜家兄妹扬长而去,卷起门外一阵凉风灌进室内,令我打了个寒颤。
我不能死,不能让爹娘他们再丧一女,也不能让他们再受任何的伤害。
抬起手,将嘴里的药丸吐出,看着手掌心中那褐色的药丸,我长叹一声,或许交给敖烈能化出药的成分来吧?
至于如何让唐家下马,我已是心中有数,哼,这还多亏了杜家兄妹的提醒呢。
现在,我只等明日里去与盛奕讲明便可,只有他夺得了皇权,这夏家才可以安全。
闭上眼,抿去满腔的悲凉,等待着夜的退下。
肚子里突然又轻轻的鼓动着,这一次,却是换了一边,而我,却一点力气也没有,根本没办法挪去内室。
秀禾与容丫头,被他们下了迷药还未曾醒来呢。
想着方才杜家兄妹进来前也有这种,但最终也没有什么,便也不再在意了。
晨里,万丈阳光透过窗棱,将斑驳的亮光投在地上,抬起头,却见栀园内一片清静。
秀禾与容丫头果然还未醒来。
我动了动僵麻的身躯,却一个不小心歪倒在地,椅子硌发麻的腿生痛,手中一直握着的那药也趁机滚了出去。
挪了挪脚,一股如针般的麻感立即传遍全身,只得忍着痛爬了过去,将药拾起,细心的擦拭着上面的灰尘。
待身体完全恢复了知觉后,便穿好衣裳,向清宁殿而去。
看了看时辰,盛奕此时怕是还没有退朝吧?
好啦,夏忧和盛仲景这一世的爱情故事到此结束,下面写写他们的后世的故事:
毒辣辣的阳光好像受到了极大的委屈,它把所有的怒火都倾洒在甘香古色的琉璃瓦上。
方家是上上下下的人都承受不了这闷热的天气,大多数的人都躲在院子里的树荫下烦燥地乘凉。
正对着东边的下人方更不像是人可以居住的地方,只要刚踏进门槛,灼热的气息便会扑面而来,就好像进入了烧窑的锅炉一样。
环境虽然如此恶劣,但方家的得宠下人夏忧亦然泰然处之地安于屋里,动作轻盈地绣着孩子的衣服。
这些衣服是绣给大少奶奶肚子里的孩子的。
平时大少奶奶雪心对她最好了,还有两个零月,她便要分娩了。所以忧像趁着休息的空挡时间把这些衣服绣好,对自己的主子略表心意。
她轻轻地擦拭着额头的汗珠,一不小心,针便刺中了那只洁白如雪的手指。
虽然伤口不是太深,但是鲜红的血还是缓缓地流了出来,像一朵妖艳的玫瑰花。
她皱了一下头眉头,立马用口含着手指,刚想找一条布带把伤口包住,以免这些血迹粘在衣服上面。就在这时,大少爷方少将一副醉醺醺的样子破门而进。
她看到他那副摇摇晃晃,随时都有可能倒在地上的样子,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了他的身边,吃力地把他给扶起。
“大少爷,你喝酒了醉成这样,被大少奶奶知道了铁定又会责怪你。”
忧费尽全身的力气把他带到一张残旧的椅子上面,让他躺着。她看了他一眼,接着道:
“我去厨房给你煮一碗解酒汤,顺便给你打一盘清水洗一下脸。这样,你就很快便会清醒过来的。”
语毕,她正欲转身离去,但左手却被他紧紧地拉住。
她看了一眼他血红的眼睛,好像一头正待发威的野狼一般。心,不由自主地颤抖不停。
他拉住她干什么?
忧不想把他想成那样自命*的花花公子,因为他对大少奶奶的好,她一一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他也在心底暗暗发誓,将来选丈夫一定要选这样的好男人。
她后退了几步,可是那只强健而有力的手像锁铐一样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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