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相思只觉得他攥着自己的肩膀格外的用力,好似要掐断她的肩胛骨才甘心,隐约之中她似乎有些明白为什么他会如此的生气了,可是又有些不解在其中。
“那个,恩公啊!误会,误会,这绝对是一个误会,我们家的墙头从来都有专门的人清理根本不会长草的,您就放心吧。”
沈相思越说声音越小,那冰冷的眼神儿扫在她的身上,差点儿没有把她冻成冰棍儿。
爬墙这种事情,她是经常做,不过知道的人并不多,这变态是怎么知道的呢?莫不是来找她算账的?想起他那变态的手段,不会对萍儿下毒手吧。
当即改口道:“恩公,爬墙这件事情全是我个人自愿的,和其他人无关,他们都是清白的,您就不要追究了。”
“汝自愿?”
冰渣一般的声音,仿佛来自地府九幽之处,让人不禁遍体生寒。
沈相思刚点完头,只觉得头顶乌云密布c电闪雷鸣起来了。
眼前的男子开始暴怒了,一双血红的眸子里面是滔天的怒意,一只大手就撑在她头的右侧上面暴起的青筋,毫不意外的告诉她,再敢胡说一句,这家伙绝对手下不留情的一刀砍了她的脑袋。
“他们?清白?吾竟不知夫人在外豢养面首无数,实乃为夫之过啊!”
戏虐之中似乎还带着凉意的声音,让她浑身立刻汗毛直竖。
馄混沌的大脑瞬间清醒过来了,握草,她刚才说的那些都是什么啊?
什么叫‘爬墙这件事情全是我个人自愿的’还和‘其他人无关c,什么叫‘他们是清白的’,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本来什么事情都没有,被她这么一解释,瞬间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了,没事也变成有事了。
看这架势子,这丫的想杀了自己的心都有了。
为了自己的小命儿,必须立刻想方设法自救才是。
沈相思一只手在黑暗这孩子哄不断的摩挲着,她记得为了以防万一,所以特地让萍儿在她的床下面放了一把匕首。
殇月夜就那么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女子,肌肤如玉,发丝如墨,一张精致的五官之上镶嵌着一双灵动的凤眸,脸颊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竟然泛起了丝丝的红晕,像极了一颗熟透的水蜜桃,让人忍不住上前狠狠地咬一口。
左手微动,冰刃出鞘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分外的清脆,下一秒沈相思就感觉到脖颈处蓦然一凉,整个人瞬间僵硬了。
“夫人,可是在找它?”
沈相思只觉得那冰凉的物什儿顺着自己的衣领一点一点的缓缓的向下而去,她能够感觉到那剑刃的已经滑到胸前,在上面坎坎停留了两秒,就听到咔嚓一声,胸前的衣带应声而断。
寝衣正在以一种自我放逐的姿态慢慢滑落,直到肩头都裸露了出来,她却不敢动一丝一毫。
皎洁的月光与胸前的刀锋映照出一股冷光,看的她只觉得头皮发麻,不寒而栗,这个变态到底想要干什么啊?
殇月夜似乎玩够了,轻轻地一挥手,那把闪烁着月光与冷光的冰刃,就那么直直的朝着她飞了过去,那一刻她只觉得自己的心跳都要从胸腔之中跳出来了。
吭哧一声,匕首就从脖颈一侧轻轻地擦了过去,直直的插到身下的床板上。
沈相思几乎能够感觉到脖颈处的匕首,只要她轻轻的一动,那把匕首绝对会割破她娇嫩的肌肤。
这家伙到底是怎么想到这种方法来折磨自己的,变态,真的是一个变态,他是一个十足的变态。
“做吾的夫人不好吗?”
轻轻地呢喃,夹杂着些许的悲情,一只大手轻巧的抚摸着她那娇嫩的脖子,爱怜又缠绵。
沈相思已经被他突如其来的感性给弄蒙了,这人怎么想起一出是一出呢?
到底哪个才是真的他?
刚刚以匕首咄咄逼人,现如今又是一副柔情似水,她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