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这个人,夺得天下。
“可以啊。”
完全没从织田信长坚毅的表情中体会对方下了多大的决心,在听到织田信长的话后,三郎就干脆利落地秒答了。
作为一个历史从来就不好好学、难得带了本历史穿越还给烧了的人,三郎对于“织田信长”的认知只有一个——织田信长,是要夺取天下的男人!(棒读)
而实际上连织田信长到底达成了取得天下的大业没有都不知道的他,也就不要奢望他对于明智光秀这个名字有什么印象了。
早早做好了被刁难的准备,却莫名其妙地得到了肯定回答,反而是明智光秀(真·织田信长)有些难以置信。他眨了眨眼,最终也豪气地接受了如此之快给出的答案,露出了如释重负的微笑:“那么改日我正式拜访织田家。”
“知道了,我会等你。”三郎说道,随后又摘下随身配备的打刀,以当年明智光秀塞给他时一样的表情,强行塞进明智光秀的手中,“这个你先拿着,看到这把刀,来见我也应该也更方便一点吧。”
“这是……义元左文字?!”明智光秀拔刀出鞘,打量了一会后失声道,“这是您打败今川义元后的战利品吧!!就这样给我真的可以吗?”
“反正也只是暂时借给你,贸然送出去恒兴也会碎碎念很久的啊。”三郎挥了挥手,坚定道,“——但是这把刀真的很吵!”
“诶?”
“总之你先拿着吧,我最近也想好好睡一觉。”
握住明智光秀的手,将已经出鞘的刀一寸寸推回去,三郎朝着宗三左文字做出一个鬼脸,“我说你,真的太吵了啊。”
明智光秀茫然的握着刀,最终还是没用理解所谓的“刀很吵”到底是什么意思,只好将这把被三郎临时借出的珍贵刀刃插入腰间。
他当然不知道,在他之前出鞘的时候,有一道忧郁的男声在三郎的耳边响起:
【……我叫宗三左文字,您也想让身为执掌天下之人的象征的我来陪侍您吗……?】
这道声音出现在三郎的耳边,已经三天了。
——
织田信长——不,三郎是在斩杀了今川义元后,夺取了这把被今川义元贴身携带、现名义元左文字的打刀的。
彼时手握四万大军的今川义元对于当时只有三千兵力的织田家来说,完全是压倒性的优势。和在雄踞骏河、远江、三河义元公对上,只能缩在尾张的织田根本就是去送菜的。
不仅家臣们都消极的打算笼城不出,只期待今川义元能手下留情放他们一马,织田信长(三郎)也还未完全洗脱“尾张大傻瓜”的污名——能将除了病弱外毫无污点的真·织田信长的名声败坏成尾张大傻瓜,三郎果然原本就是个可怕的人吧!——再加上尾张的叛乱层出不穷,总之,除了三郎本人外,没人会相信织田能打败义元公。
(然而三郎也仅仅是知道而已,对如何桶狭间一战的具体情形一无所知。)
可就是在这样绝对的劣势之下,三千兵马堪称迹地打败了四万强敌。自此以后,织田信长的名字很快就传遍了日本,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而作为今川义元的代表物,和本身的良好质地,再加上这场以少胜多的战役的特殊意义,原名宗三左文字的打刀最终被重新打磨刻印,又因为三郎理所当然的“桶狭间之战是夺取天下的开始!”这种在家臣们看来一如既往神神叨叨的话,最终成为了织田信长意欲天下的象征物。
……事实上,桶狭间之战只能算织田信长成名的开始吧?
总之,历史不好的三郎一路往夺取天下的路线前进,而作为他难得还在保有历史时得到的战利品,在三郎看来还真具有象征历史的意义,甚至代替了三郎从真·信长那里得到的刀,成了他贴身携带的爱刀。
而在家臣们看来,信长决意用义元左文字来一统天下,从某种意义上说,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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