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孝,那副千古绝对绝不是短时间能对上来的,放弃吧。”刚转过身,张郃便听到了这样的对话,连回头看去,只见两个年纪与自己相仿c文士打扮的人正在一副看起来就极难得对联前冥思苦想,其中一人正在低语着什么,想必刚才的话就是他说的。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张郃看那两人气度不凡,有心结交一番,也不枉自己大老远跑这么一圈。
因此上前说道:“两位兄弟不知在哪里落塌,呆会咱们可以一同离去,好一起喝一杯。”
那人见有人搭话,一愣,抬头错愕的看着张郃,似乎不明白眼前这人是干嘛的。想了好一会才一拱手道:“兄台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只是呆会我们还要进田府做客呢。”
说完,不待张郃回话直接大踏步到了门前,提笔仍在之前那人对的对联旁写了起来。
张郃仔细望去,只见上下联分别为,
上联:一竹一兰一石。
下联:有节有骨有香。
虽然不是甚懂,但读起来极为通顺,想必是可以的,张郃这样想到。果不其然,只见那两个老头微微点头,让开一点路来。说道“你可以进府了。”
那人作揖道:“多谢田老先生与王老先生。”罢了,朝张郃微微一笑,看的张郃很是尴尬,之后又朝与他同行的那个男子喊道:“奉孝,你且也随便寻副对子对了进来吧”
张郃听得暗暗吃惊,剩余的这十几副对子在他看来都是极难的,却不想对他们来说好像是极其轻松的一般。
“志才,你先进去罢了,就剩这一副了,我在看一会定能对的出来。”底下那人放浪的说道。
“也罢,我先进府等你了,你可一定要来的啊。”戏志才也了解自己这朋友的秉性,因此不再多说,留下句话便进了府了去了。
就如同雨后的春笋,第一个冒了头之后,紧跟着便是络绎不绝的春笋冒头。自戏志才之后,又陆陆续续的不断有人走到门前对了对子进得府去,张郃看的明白,这些都是胸有成竹之人,他们在外呆这么长时间只不过是想把那些难得对出来而已,更有甚者是想把这外面所有的对子都给对出来才愿进去。
如今时辰已然不早了,因此好多人一按奈不住,毕竟门口这两人也是冀州名士,不会无限制的等下去,因此才一会功夫,外面已经只剩下三幅对子了。只不过,大浪淘沙,剩下的这三幅正是最难的三幅,一时间再无一人上前,四周又陷入了一片宁静。
“时间差不多了吧。”又过了许多时,门口的一个小老头问道。
另一个老头道:“嗯,在等一会吧。”
之前那个老头道:“老王头,你又不是不知道,剩下的三幅对子可是张老特意搜罗来的。我看是没人能对出来咯。”
王老头道:“在等一会,还没人对出来,咱们就收摊,呵呵。”
“看起来是没人能对的出来了。”听得两个老头的对话,张郃这样想到,正准备转身离去,忽看的一人,步履矫健,只奔府门而去,看那胸有成竹的样子似乎是志在必得。
张郃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看了过去,事实上,不止张郃,好多本已放弃的人此时都将目光注视到了那人身上。没办法,爱看热闹是人类的天性,除了那个叫做奉孝的年轻人,仍然在盯着他那副对联面有惑色。
这突然出现之人正是敖天。
敖天也不知怎么的就走到田府之外,他不过是经过了几个亭子,穿过了几个大门,又穿过了几个亭子,经过了几个大门,只觉得田府如此之大,竟然连客栈,酒楼都应有尽有,走的远了,甚至还望见了一家妓院
等等,田丰作为冀州名士,家里不该有妓院的吧。回过神来,敖天赶忙往回赶,还好田丰在这冀州名气颇大,今日又是月旦之评,因此敖天没费多大功夫便找了回来。
就说嘛,田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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